宋嬌剛想在柔軟的沙發上躺下,休息一下疲憊的身體。
原主的身體素質實在太弱,穿越過來後的這幾天,她總覺得渾身乏力。
然而,就在這片刻的寧靜中,一陣高跟鞋的尖銳聲音伴隨著女人尖銳的責罵聲劃破了寧靜。
“喬婉,你還是個人嗎?你怎麼能報警抓你的老公?你怎麼如此心狠手辣?”鄧小小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可置信。
宋嬌微微抬眸,掃了一眼滿臉怒氣的鄧小小,內心並無波瀾。
她輕輕一笑,眸中帶著幾分戲謔,“呦,罪魁禍首這不就來了嗎?”
她轉向旁邊正色的警察,纖手指向鄧小小,“這位就是鼓動東方淩雲換腎的主謀。”
警察聽到“唆使”二字,目光頓時銳利地射向鄧小小,“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需要你協助調查。”
鄧小小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在警察的堅持下,她不得不跟隨離開。
宋嬌望著她的背影,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拜拜,小小姐。”
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宋嬌心情頗為輕鬆。
她回到住處,迅速開始整理行李。
這家還是留著那兩根比較好!
當晚,宋嬌聯係了律師,堅決要求離婚。
她可不想自己的生命安全再受到任何威脅。
幾位男律師在聽到她的案子後都麵露難色,紛紛推脫。
最終,一位勇敢的女律師站了出來,決定接手這起棘手的離婚官司。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宋嬌再次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彆墅,仔細檢查是否還有遺漏的物品。
正當她忙碌著時,門口傳來了響動。
她抬頭一看,竟是剛剛被釋放的東方淩雲。
他的眼神複雜,有憤怒,有不解,也有一絲不舍。
“你就這麼想離開嗎?”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沙啞。
宋嬌冷冷地看著他,“東方淩雲,是你腦子有病還是我腦子有病?你惦記著我的腎,我不走?等著你第二次噶我腰子?”
這人腦子是有的,但好像不太好用!
東方淩雲沉默了片刻,抬眸看向宋嬌,“你非要鬨成這樣?你有兩個腎,你給一個給小小會怎麼樣?”
“據我所知,你的腎好像跟她也非常匹配,你為什麼不給她呢?”
宋嬌開始了陰陽怪氣,“不是那麼稀罕她?怎麼連腎都不給一個?你的愛情是不是太廉價了?”
東方淩雲的臉色在一瞬間陰沉了下來,眉頭緊鎖,明顯不快地說:“喬婉,什麼叫我舍不得?我是個男人,肩負著家庭的責任,需要工作養家。你作為家庭的一員,難道就不能安心在家,好好休養,支持我嗎?”
宋嬌聽到這話,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的笑聲中帶著幾分輕蔑與無奈。
“你養我?你憑什麼說養我?”她反問道,“我住在這裡,每天都忙得像個女傭一樣,打掃衛生,做飯洗衣,連女傭做的事情我都做了。我曾提出去工作,你卻說我出去隻會丟人現眼!”
“你說在家就行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會按照工資結算給你!工資呢?三年了我連一根子都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