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燁微微仰著下巴，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濃煙像一層神秘的薄紗，籠罩在他俊朗的臉上，雖然讓他的臉部輪廓顯得柔和了些許，卻也讓人看不透他的神情。
煙霧彌漫間，他給人一種忽遠忽近，忽冷忽熱的飄忽感。
威廉斂著一雙琥珀色的眼眸，犀利的眼神想要看穿時燁那雙被煙霧籠罩著的眼睛。
可無論他如何仔細打量，也看不透時燁眼底的情緒。
終於，威廉先開口問道：“你到底怎麼想的？”
時燁轉過頭，目光穿過飄渺的煙霧看向威廉，“什麼怎麼想？”
威廉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不知該怎麼用言語表達出自己此刻的心情，連他自己現在的內心都是亂的。
他就是很想知道，時燁心裡的想法。
時燁問：“你是不是想問，我剛才在裡麵的態度，以及說的那些話，是否真的發自內心？”
威廉怔怔地看著時燁深邃的眼睛。
他著急著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的東西，時燁竟然懂了。
他輕輕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時燁抽了一口煙，目光望向前方平靜的湖麵，語氣平靜道：
“都是真的，我並不在乎幾十年前的陳年往事，他們幾人之間，到底誰對誰錯，在我看來都不重要，也與我無關。”
威廉疑惑得皺起眉心，“難道你也不在乎自己的父母嗎？”
時燁笑了下，“我早就當他們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