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路明非打消掉心裡混不吝的想法。
想什麼呢!女婿幫嶽父天經地義,哪能是因為圖人家漂亮女兒?大家都是親戚!
但是既然都是親戚,女婿幫嶽父天經地義,自己泡陳雯雯當然也是天經地義。
這麼說服自己之後,路明非就覺得心安理得許多了。
隻不過具體該怎麼幫,路明非目前來說還是沒有什麼頭緒。畢竟路鳴澤說這一次的言靈隻能夠生效一次。
說不定可以問一問陳雯雯到底是什麼情況?
路明非無由來的覺得亞曆山大,最近的事情還真多,一茬接一茬的,甚至接下來等著他的還有期末考試。
……
狂風從天而降,天空中嘩啦啦的向下傾倒飄雪。
蘇恩曦坐在落地窗的窗台上,抱著膝蓋抬頭仰望。夜空黑黑的,看不見月亮和星星,隻有大雪鋪天蓋地的下落,讓她莫名的想起來中學時代學過的一句詩,叫“未若柳絮因風起”。
下雪這種事在這座南方小城經常發生,但是下這麼大的雪屬實是有點罕見。天氣預報早在幾天前就已經提前發布了預告,說是近期有寒流靠近,要大家出行時記得多穿衣服。
沒有人把天氣預報的播報太放在心上,因為天氣預報本身的錯誤率實在是太高了。
寒流在哪兒呢?聖誕節之前就在說冷空氣南下寒流接近,這都過了元旦了都沒看見!天氣預報果然都是瞎扯的!
出門上班的人還是該穿多少出門就穿多少出門,能少穿絕對不會多穿。
然後,大雪便忽然而至了。
大雪來的太突然,對很多人來說都是麻煩事,道路結冰,路麵上滿是積雪,基本每個路口都有或大或小的車禍發生。
對於蘇恩曦來說,這場大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那就比較微妙了。
大雪遮蔽了她的視線,讓她沒辦法再通過窗戶觀察對麵路明非家的情況了。那份工作報告自然也就不用再寫下去了。
隻是她的直覺又告訴她,老板肯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她。這件事要是沒辦法做了,說不定老板會交給她另一件更棘手的事情。
“麻衣,你的老家在奈良,奈良是不是經常有這麼大的雪?”蘇恩曦下巴擱在膝蓋上,轉過頭來看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穿著貼身的忍者服,單腿站在瑜伽墊上金雞獨立的站直,纖細修長的腿沒有經過手臂的扶正,便自行舉到了頭頂。
她是最頂尖的女忍者,而這便是她的日常功課。
路明非的吻很霸道,經常會把柳淼淼蘇曉檣陳雯雯她們親到身體在他懷裡軟的跟水一樣,但是他並不知道,隻有酒德麻衣的身體才可以說是真正的做到了柔軟似水,滑的像是永遠抱不住她。她的全身的骨骼仿佛都是軟的,無疑不像萬向軸似的可以隨意翻轉。
這當然需要最頂級的天賦才能夠做的……沒有天賦的人永遠不可能把身體的柔韌性練到她這樣的極致。
但是想要維持這份柔軟,更需要的是日複一日的嚴格訓練。
“你又不是沒去過奈良。”
酒德麻衣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保持住平衡,做了個聳肩的動作,“奈良雖然經常下雪,但是這麼大的雪也還是有點少見。”
“哎,好想去小區樓下堆個雪人玩,但是又怕被路明非看見。”
“要是讓彆人聽到薯片你剛才說的話,估計會以為你是個中學女生。”
“我本來就是個中學女生,年齡上。”蘇恩曦在窗台上慢悠悠的舒展起身體。
和酒德麻衣比起來,她的身體遠不能稱得上是柔若無骨,但是曲線也是曼妙修長。
“麻衣你不也隻是個女大學生而已麼?”蘇恩曦補充道。
酒德麻衣沒有否認,或者說是她懶得否認。因為她現在換了個更難站立的姿勢,單腳站地,上半身向前舒展,另一條腿則向後延伸,讓整個人呈“T”字形站立。
瑜伽術是一個很需要調整身體裡麵“氣”的古老運動,一說話的話身體裡麵的氣息便會亂跑,讓人很難維持住身體的平衡。
不過下一刻她就站不穩了,因為蘇恩曦忽然從窗台上跳了下來,趁著酒德麻衣不注意,伸手撓了撓酒德麻衣伸在身後的那隻腳的腳心。
“噗嗤……”
酒德麻衣瞬間身體一軟,嬌笑出聲。蘇恩曦則馬上往房間裡逃跑,打算鎖上門把酒德麻衣關在門外。
隻不過酒德麻衣馬上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先行一步追進了房間,猛地把倉皇逃跑的蘇恩曦按倒在床上……猛撓蘇恩曦身上的癢癢肉。
“哈哈哈……救命救命……大爺饒命……嘻嘻……下次不敢了……要推倒隻管推倒……就是彆撓我癢癢……哈哈哈……”
蘇恩曦在酒德麻衣的大手下笑得花枝亂顫,邊笑邊求饒,有點後悔自己手賤去招惹麻衣了。明明自己知道,麻衣清楚自己身上的所有弱點……
酒德麻衣眯起眼睛,雙手像是有雷達似的,不管蘇恩曦怎麼左閃右躲,她靈巧的手指始終能夠準確無誤的對準蘇恩曦的癢癢肉下手。
大床搖晃起來,吱呀作響。
就在蘇恩曦被撓的快喘不上氣的時候,這時候有什麼聲音像是忽然響了起來,熟悉的鈴聲讓酒德麻衣下意識地就停下了動作。
早就笑的沒力氣了的蘇恩曦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喘著氣,山巒的曲線跌宕起伏。
“是老板的電話救了你一命。”
酒德麻衣捏了捏蘇恩曦的臉蛋,然後從蘇恩曦的衣服口袋裡摸出手機,按下了免提鍵。
“喂,老板?我是麻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