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範寧的內心裡單走了一個“6”字。
因為這時湊近一點後,他才在封麵看到了具備現代風格氣息的“新月”字體,好像是剛剛陽光反射得過於湊巧了。
合著自己丟的是個回旋鏢,回過來紮自己臉上了是吧。
旁邊,羅伊正在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自己。
“行。”
他的臉上帶上了一絲“我服了你們這群人”的意味,終於把這本嶄新的期刊從女助理妮可的手裡接了過去。
“看看就看看吧。”
翻了翻,原來這群人是不知道通過哪些渠道,把之前豐收藝術節貫穿春夏兩季的第一階段,也就是“推薦”階段的最終結果,給搜羅彙總了起來,於是形成了這個所謂的“推薦信內幕排名揭秘”版塊!
全世界具有推薦資格的人,是目前已達近百位數量的“鍛獅”以及三十多位“新月”,每人可推除自己以外的3人,“新月”的推薦權重又為“鍛獅”的3倍。
本來麼,向討論組寫推薦書這種事情,都是點對點的個人私下行為,公眾無從得知的
但一封又一封推薦書誕生的過程中,必然伴隨著各種人情世故的“留痕”,於是對於“業內人士”而言,搜集到一部分線索痕跡就不是難事了。
故稱“內幕揭秘”。
不過這幫負責特納藝術院線運營的家夥,竟然能把推薦書的幕後情報搜集到了如此“詳儘”的程度,統計的總量竟然已經接近了“理論票倉”的數量,這是讓範寧沒有想到的!
“我排哪裡來著?”
範寧的目光先是快速地掃過一行行姓名,共20行。
“哦,我排第11名啊”
他發現推薦數榮獲第一名的,赫然是安托萬·拉瓦錫,足足計154票!
理論上單人能獲得的最大推薦數可能在200左右,這還要考慮到有些人“棄權”沒參與的情況,比如範寧自己這幾個玩消失的“替身”
“西大陸這推薦推得很猛啊”
拉瓦錫的情況,恐怕有超過三分之二的“鍛獅”和近乎全部的“新月”,所書寫的推薦信中都為其留下了一個名額!
緊接其後,追趕得最近的,竟然是特巡廳剛提拔重用不久的巡視長、作曲家兼音樂學家拉絮斯,計140票!
再然後才是已經八十多歲高齡的,從本格主義時期就已活躍在樂壇的斯韋林克大師。
如此形成前三。
“有黑幕吧?”範寧充滿惡意地笑了笑。
拉絮斯一位“鍛獅”而已,怎麼衝到這麼靠前來了?
在往後,有很多自己熟悉的大師名字:維亞德林、尼曼、席林斯、多米尼克
其實不是每位大師都有心氣去求什麼推薦書的,已經是“新月”之格,還要什麼推薦?這些人的推薦靠前,多半都是出自於同等位格的知己認可,或是來自於底下“鍛獅”景仰的結果。
另外一些性子孤僻點的、交際圈窄點的大師,沒有上榜也不會在乎。
討論組發送參加豐收藝術節的邀請函,本來就是默認“新月”全發!
而“鍛獅”,在往年想進推薦榜單前20就很難了,討論組給“鍛獅”發放邀請函,隻會向下兼容,挑選一些特彆優秀的。
但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現代音樂的崛起給了後來者一個彎道超車的機會除了拉絮斯,還有另一位之前認識的先鋒作曲家,代表作為《冬季寓言》的所羅門·赫舍,居然也進了前十。
1120名的區間則更多了,竟然擠進去了5位。
前20位一起算,“鍛獅”進了7個!
好家夥,自己這個“新月”位於11,連前十都沒進,倒成了個“守門員”了?
舍勒這個名字更是排到了17位。
怎麼感覺運作“舍勒”的迫切性,這下倒排在前麵了?這“拉瓦錫”熱門程度太高,自己不用管都自動成了“榜一大哥”是不?
“這個在春夏季節就早已結束的預熱環節,我們自己稍微了解一下就是了,期刊是為了樂迷的熱度才這麼策劃的。”
看著範寧好像逐漸陷入了沉思,羅伊趕忙出言提醒。
“第一呢,推薦書的情況,對討論組來說隻是個參考,真正想要角逐金銀銅獎的話,還是要看進駐聖珀爾托之後,節日期間的市場與民意反響,尤其是最後在‘七日盛典’上的表現”
“第二呢,剛才說了,對於前麵‘新月’們的名次,其實也就是樂迷們比較津津樂道罷了,討論組其實反而更關注總排名在後1550名開外的情況,推薦書嘛,主要還是為了給‘鍛獅’和‘持刃者’一個能拋頭露麵的機會,加之保不準今年特巡廳還在其中摻雜了什麼水分”
“第三呢,因為你回歸得晚,前幾個月算是失蹤人士,根本沒有走動參與,所以推薦排名不靠前,再正常不過了你看那舍勒更慘呢,明明世人認知也是無限接近‘新月’的存在唔,倒是拉瓦錫神父是真的,太引發信徒們的狂熱追捧了,在多個雜誌期刊所盤點的榜單中,名次都很靠前,不是第一,也是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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