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少年男女早就驚的瞪大了眼睛,這“桃花仙子”出來時漫天桃花飛舞。她又怎知兩個小姑娘的手裡恰好也是持著一個桃枝?還有那個什麼“苦魔禪師”看著也是江湖上的豪客,怎麼這麼不經打?這“桃花仙子”隻一招,就把那個“苦魔禪師”打的倒退了十幾米,還要抓起其他的人才能擋住這一招,並且頭也不回的就跑的沒有影子了。
另外,剛才身邊還凶神惡煞一般的幾十個狂徒,也被“桃花仙子”一番話就嚇的全跑光了,這真是非常的詫異。三個少年男女剛來的這裡,對一切還是非常的陌生,也不懂什麼江湖,更不懂什麼武林和武功,隻是對剛才瞬間發生的這些事感到特彆好奇。
所以,他們三個人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眼前氣定神閒的“桃花仙子”。
三個少年男女轉到了“桃花仙子”的身前,一起深施了一禮,齊聲說道:“感謝姐姐相救。”
“小事一樁不值一提。那邊的兩個書生,你們把戲也看夠了,這就過來,與我們一敘如何?”“漫舞花雨”對著不遠處的山包朗聲說道。
站在山包後觀看的正是於建和楊治兩個人,他們相視一眼,緩緩的走下山包,來到“漫舞花雨”的麵前,對著她做了個揖。於建開口說道:“這位‘桃花仙子’的武功著實高的深不可測呀,在下於建,很想結識。”
“漫舞花雨”卻說道:“時候還未到。我猜想,你其實也有窺探‘七彩神玉’的念頭。但是,這塊神玉倒不是你能夠得到的東西。這是那三個少年的最心愛之物,就連我也不敢奢望。”
於建被說破了心思,神情顯得頗為尷尬。他望著“漫舞花雨”身後的三個少年男女,隻見他們三位頗為俊俏,都如粉雕玉琢的一般。那男孩五官端正、濃眉大眼,一縷長發束的齊整,臉上也泛出紅光,看著也不是凡人。那兩個少女粉臉嬌翠欲滴,明眸皓齒,更是仙女一般。
那個少年望著身前的於建,忽然狡黠的笑道:“這位書生,不知你讀了多少年的聖賢之書?你看我的姐姐,她美還是不美?”
於建一時還沒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就接口說道:“江湖上‘桃花仙子’陶月娥的名聲之大,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我乃是一個小小的書生,雖然沒有讀過多少年的聖賢書,對你姐姐的美貌和武功那是非常敬仰的。”
站在“漫舞花雨”左邊的少女,忽然揚起手中的桃枝對著於建一指,一陣輕飄飄的罡氣瞬間送出。
於建忽然被偷襲,不由得本能的提起右手擋在身前。
誰知那少女卻又忽然收回了桃枝,於建腳下不穩,前後晃了一下。
那個少年伸出手,抓住這個少女的右手說道:“不靜妹妹休要頑皮。”
然後,少年對著於建說道:“得罪了,我這小妹一向比較頑皮搗蛋,請您不要見怪。”
於建卻頗感汗顏,想自己怎麼的,也要年長這個少女了好幾歲,竟然沒有能夠及時發現她的偷襲,要不是自己有數十年的苦練功夫,差點就要出醜了。好在他反應也不慢,總算是沒有受傷。
其實,以那個叫做不靜的少女現在的功力,本來也不可能傷到於建的。她隻是少女的天性使然,故意偷襲了一下於建而已。在那個少年的一拉之下,早就收回了桃枝,然後吐了一下舌頭,嬌滴滴的說道:“輕風哥哥呀,你怎麼就是喜歡教訓我,更喜歡欺負我。為什麼對我盈盈姐姐,你卻是從來都不敢說一個字的狠話呢。”
這個被不靜稱作盈盈的少女,自然就是另外的一個少女了。她聽到不靜這樣說,立即抿嘴一笑,左手早握住了叫做輕風的少年右手。盈盈的美目顧盼之間是無限柔情。
不靜看到他們這樣,心底更加生氣,舉起了桃枝,就要打那少年。但是,盈盈已經想到了,雖然手裡的桃枝剛才被“漫舞花雨”姐姐拿走了,但是她仍然手上用力,把少年再拉開了一步,而她自己則挺胸擋在了不靜的桃枝之前。
這樣的事情,想來在他們三個人之間,已經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了。不靜見狀,噘著嘴,更加生氣的要繞過盈盈去打那個少年輕風。
這時,“漫舞花雨”伸出一隻手來,順手就奪下了不靜的手裡的桃枝。她美目微笑著說道:“本來妹妹打幾下哥哥也是可以的,但是當著外人的麵,輕風的臉麵上,怕是會有點兒掛不住的。不靜妹妹,不如就給了姐姐這個人情,這幾下留到沒有外人的時候可以不?”
叫做輕風的少年躲在了盈盈的身後,衝著不靜擠一擠眼睛,看著不靜噘著好看的小嘴,還在那裡生悶氣,心底自是有點幸災樂禍了。然後,他再看一眼那兩個書生和身邊的“漫舞花雨”姐姐,正想要問什麼的時候,隻聽“漫舞花雨”已經開口說道:“我料想,你們二位書生與我們也應該是有緣的人,隻是還要等上很多年吧,今日我們就此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