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炎看著燈光下臉色絕美的人,霎那間心臟跳的有些快。
之前在火車上,他並沒有看清楚薑黎的麵容,如今貼近這麼一看,著實驚豔到了他。
薑黎見他沒有回話,再次開口道:“聽見沒,你要是不想輸血也行,就是得好好養一養才行。”
“你這人也真是倒黴的,就一個人也能把你打傷,回去後還得加練才行。”
聽到薑黎的話,冷司炎道:“我是為了救手下的病才中槍的,我沒有那麼笨。”
薑黎撇撇嘴,“不管什麼原因,反正受傷就是笨。”
“好了,傷口已經處理了,用了我的獨家藥粉,最多三天就能結痂。”
“諾,剩下的藥粉送你了,我要回去了。”
冷司炎見她這就要走了,突然有些說不出來的不舍。
“那個,天色這麼晚了,要不等我的人回來,送你回去吧。”
薑黎擺擺手,“不用,我自己會功夫,沒人能把我怎麼樣。”
“倒是你,在這裡小心點。”
“咱們就在告辭,有緣再見,拜拜。”
薑黎說走就走,根本不給冷司炎挽留的機會。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冷司炎這才想起手電筒沒有還給她。
不過剛想在再開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撫摸著腰上的傷口,冷司炎冷硬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時手下帶著敵特趕了回來。
一回來就開口道:“團長,你好好嘛?我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冷司炎冷淡道:“不用了,已經處理過了,直接回部隊吧。”
這些人他盯了很久,還要著急回去審訊其他的窩點。
“什麼?團長誰給你處理的?這裡還有彆人嗎?”
冷司炎道:“彆問,說了你也不知道。”
“扶我起來,走了。”
薑黎遠遠地看著他們這邊,見冷司炎的回來了,這才放心的離去。
當日次的太陽從東方升起。
溫熱的陽光灑在舒適的大床上。
薑黎被曬的翻了個身。
她好久沒有睡懶覺了,這一覺一直睡到上午十點才睜開朦朧的雙眼。
聽到肚子咕咕叫的聲音,隻好翻身起床洗漱。
今日外邊的天氣很好,薑黎洗漱好後退了房就去了國營飯店。
點了兩道當地的特色菜肴,吃飽喝足後才去的火車站。
去京都的車次有一趟下午一點出發的。
她買好車票,就在附近溜達了起來。
海城的人要比京都的人多,火車站附近的人更是人山人海。
有些膽子大的人,更是在這裡售賣著一些吃食。
薑黎見有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站在角落裡,好奇地走過去道:“你是賣什麼的?”
男人被薑黎的話,嚇了一跳。
畏畏縮縮的說道:“我....我有寶貝,你要看看嗎?”
薑黎挑眉,“沒什麼寶貝,我能看看嗎?”
男人看了眼周圍,小心地掀開籃子上的簾子。
“這是我們的家傳家寶,我要錢和糧票,沒有的話我不賣。”
他家裡要揭不開鍋了,這次出來也是迫不得已。
而薑黎見是一個梳妝盒子,還是黃花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