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那裡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雖然是鋪的茅草,但是因為是牆體加固過的,加上鋪的時候又是比較仔細加鋪的,防雨這些肯定沒有問題。
至少茅草的過個兩三年就得要換一次就是了,不然的話很容易漏雨。
儘管如此,林春花還是相當的滿意,這兩個一共是有兩個房子,一個是臥室兼大廳,一個是廚房兼雜物房。
不過見仁叔他們按照自己的要求又弄了一個竹房當做是雜物房,門前的泥土都被整的十分的平整,房子的周圍是用竹竿圍起來的一個小院,到時候種上菜啊花啊什麼的,她這個小院就很漂亮的。
“哇,這裡原先看著荒涼,沒有想到弄好之後還是很漂亮的。”跟著一起過來查看的二嫂驚訝住了,這裡現在完完全全就是可以住人的了。
嶄新的竹床,看起來還挺大的,睡兩三個人都沒有問題,到時候再買的紗帳掛上去就可以防蚊蟲了。
桌子凳子還有廚房的櫃子,放衣服的櫃子應有儘有。
看到衣櫃的時候二嫂看到也是竹子做的有些擔心,竹子雖然好,但是不太密實,萬一要是下雨回潮了,裡麵的衣服可就都毀了。
“二嫂,你就放心吧,外麵是竹子,裡麵可是用木板隔開的,放衣服應該沒有問題。”
林春花說著上麵將衣櫃給打開,裡麵果然是鋪的是木板,密密實實的,這個是可以的,一共有兩個大衣櫃足夠她使用的了。
“那就好,娘有說你什麼時候搬出來嗎?”二嫂繼續詢問,小姑子要搬出來了她還真有點不舍得了,家裡頭的活小姑子乾的勤快,自從小姑子回來後不僅輕鬆了,吃的也好,她們還賺錢了。
這樣的小姑子真的天上地下都找不到,隻有這麼一個了。
“還沒有,娘說讓人算日子,到時候再搬過來。我的意思就是咱們自己一家人在這邊一起吃個飯,開個鍋熱鬨一下就算了。”
林春花不是那種喜歡擺闊氣的人,一家人熱熱鬨鬨的吃個就已經足夠了,沒有必要再費什麼事情擺酒這些的。
因為在林家村這裡,平時有點什麼事情就很喜歡擺酒席,哪怕是房子多了個窗戶,自家裡集體做了幾件新衣服都想要擺酒席。
但是擺酒席不是那麼好擺的,一個是累,另外一個收的是人情後麵也要還回去的。
她不喜歡這種又累又不討好的事情,而且在很多村裡人看來她是已經出嫁的人了,雖然已經和離回來了,倒是未必算是完全的村裡人。
總之,一切對婦女的壓迫有多麼到底在這裡在某些方麵就會貫徹到底。
不過這裡確實是個好地方,首先就是收拾出來後位置要寬闊好多,尤其是廚房。
到時候直接把糕點弄來這裡蒸就可以,做好之後直接出發讓大哥二哥送到鎮上的酒樓去。
接下來的幾天正常都是由大哥二哥一人一個背簍一大早送到聽泉酒樓去的,但是他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很是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村裡頭的四嬸他們一家也在賣米糕,而且也是賣的三文錢一個,十文錢四個,隻是稍微小那麼一點點。
“真的,小妹,你們是沒有看到四嬸他們看見我們那神氣的,當時你二哥都差點想要上去打他們了。回來之後我去廚房窗戶那裡檢查了;果然是你留下的秘方不見了。”
大哥懷疑就是四嬸一家人給偷走了,不然他們怎麼會製作米糕,而且他們的秘方確實是不見了。
要知道他們一家自從有了見妹妹這個米糕之後,每七天就可以分到好幾錢銀子,一個月下來就得是一兩多了。
這完全是作為他們小家的私房錢,現在眼看著利益被侵害了,能夠不生氣嗎?
“大哥,你看著二哥點,這事情你們不用擔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林春花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讓大哥二哥克製。
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動手,動手就算是吃虧了,因為四嬸的米糕配方可不是簡單的米糕而已,過幾天就知道了。
四嬸又開始在村裡頭神氣了起來,看到誰都是把頭抬的高高的,仿佛是看不起村裡的每一個人一樣。
村裡有人也發現了四嬸在賣米糕,聯想到之前林春花在賣米糕,就馬上找上門來了。
林春花在家裡頭和母親一起縫製被子,村裡的兩個嬸子直接推門而入,她們黑著臉,看起來十分的不開心。
“嬸子,你們這是怎麼了?”林春花打個招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裡麵誰欠了錢了呢。
“她嬸子,你們可不能這麼不公平呀,你們和老六家是出了五服的親戚,我們幾家往上數多數幾代那也是親戚呀。”
林母被這突然的一句說懵了,這究竟是咋回事呀,怎麼又扯拿到那個顛婆一家了。
但是林春花卻馬上就知道這些嬸子的意思了,無非就是覺得四嬸他們一家的米糕技藝就是從她這裡學的,然後她又不肯教給彆人罷了。
不等母親開口,她就先解釋了,“嬸子你們也知道四嬸他們一家在賣米糕了?”
“現在村裡還有誰不知道呀,她現在那雙眼睛恨不得能夠看到天上去。這米糕是能夠賺錢,但是你也讓我們大家夥一起賺嘛,不能這麼偏心呀。”
嬸子們很是不開心,被人這麼區彆對待,那樣的一家子村裡就沒有幾戶人家願意和他們交好的,她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林春花一家還要對那家人這麼好。
確定是這件事情後,林春花乾脆直接說了,“他們一家的米糕技藝不是從這裡學的,我們的米糕現在是個直接賣給鎮上的酒樓了,按照文書約定我們現在是不能再賣米糕的。
至於四嬸,我們家和他們家的關係你們也都知道,就算是我把米糕都倒進臭水溝裡麵,就算是她出一千兩一萬兩銀子我也不可能教給她的。”
說完這些林春花直接不再說話,話就說到這裡,並不用解釋太多,往往有時候解釋的越多就越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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