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今晚又不知在哪裡有應酬了。家裡隻剩下我了,我吃飽飯後收拾好,小石頭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她問我吃飽了沒有。
我說吃飽了。
小石頭說,那咱們去喝杯咖啡吧。今晚我正好有空。
就我們倆嗎?我問。
小石頭說,就我們倆。難道你想拉上溫久?
我說,不拉,就我們兩個我才願去。拉上他,你就成燈泡了。
小石頭說,在棲幕咖啡吧,八點鐘見。
我去到棲幕咖啡時,小石頭已在包廂裡了。她爽快地對我說:“你想吃什麼,你隨便點。”
我點了好幾樣我喜歡吃的,服務員開心地下樓去了。
我知道小石頭約我出來,是想牽牛上樹的意思,就說:“約我出來,一定又是為溫久的事吧?”
她說:“對啊,明人不說暗話呀。我問你,你叫人家去接你,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的?沒那個意思就不要叫人家接,搞得人家心癢癢心動動的,最後又被你潑冷水,那就相當於把人家捏在手裡玩了。
“哪個意思?”我聽不明白地問。
小石頭說:“就是有沒有想跟溫久談戀愛的意思,你說句痛快話,免得人家望穿秋水,最後雞飛蛋打。”
這時服務員將咖啡和點心都上齊了。我說:“你聽我邊品咖啡,邊慢慢跟你說,你彆急,要是急了,這咖啡的美味就品不到了,這對不起你請客啊。”
小石頭用手抓了一把魷魚絲放進嘴裡嚼了起來,一點護士的溫柔也不要了。我說:“你這麼粗魯的?”
小石頭說:“就我跟你,我還用裝麼?悠雅的品味,不如豪爽的朵頤。”
“你適合當手術醫生,不適合當護士。”我說。
“那是,我要是當主刀醫生,手肯定不抖,手起刀落。”小石頭用右手做出一個劈柴的動作。
我嚇得趕緊一閃說道:“你這哪是主刀醫生,你是劊子手。”
小石頭說:“說吧,想聽聽你的想法。”
我就將我這段時間以來,看到譚老師被他前妻暴打,然後離婚,接著遇到個比他前夫更高大的男人的事說了,也將我這天把遭遇到個變態的男人堵在學校不敢出來的事說了,我說我叫溫久到學校接我,一是為了保護我,二是為了裝出我有男朋友的樣子,讓對我有非分之想的人看了就放棄那不該有的念頭。
小石頭說:“又何必假裝呢?直接升格溫久為男朋友不行嗎?直接當保護神,我看哪個還敢造次。”
我說:“可是我又擔心溫久……他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
小石頭聽出了我有點低配溫久的意思,就說:“老同學啊,有些東西,都看自己來,得結合實際。有人很有錢,可他不適合我們;有人很有文化,可他也不適合我們;有人沒結過婚,長得也很帥,可他也不適合我們。有人很年輕,甚至比自己還小,可他也不適合我們。那些看似很般配的,結婚以後感覺到這也不合適,那些不稱心的夫妻多了去了,最後都是縫縫補補,吵吵鬨鬨過一生,這樣了例子,你又不是沒見過。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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