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這條被攔截的短信,身上就起雞皮疙瘩。原來姓文這廝還真的是等我的呀。等不到我,就認為我跟“男朋友的陳程”去度蜜月了?
看來譚老師跟文初武一起回城,並沒有向他透露過我的情況,可能文初武也不便向她問吧,這廝拿捏女人的心理真是有一套啊,居然會考慮到譚老師是否吃醋,所以絕口不提我。
我感覺文初武這顆雷還是沒有排除,他還糾纏著我,說不定哪天還會引爆我。
我不回他的任何短信,對我來說是種優勢,我能通過他的短信,知道他的心理,而我沒給予任何的回應,如同從未收到過短信一樣,這會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看來,把這條像非洲野狗般的文初武驅離,還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他上鉤了嗎,咬鉤了嗎?
按照他的短信來看,他是一心等我,可是見到譚老師走出校門,他又不堅持等我了,看來譚老師在他的心裡,份量也不輕啊。
看看明天譚老師會跟我透露他們回城的一些細節嗎,我想知道他是不是順杆爬,爬到多高了。
第二天上午回到學校,譚老師還沒回來,我看了一下課程表,她今天上午沒課。
中午吃飽午飯後,我回宿舍半躺在床鋪上了,譚老師才回到,我看到她樣子有點疲憊,就問:“回來了,看你好像好累呢?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譚老師放下包,站在我房間門口說:“剛從我警察同學那裡回來。”
我哦的應了一聲,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被我同學折騰累了,得了吧?看把你笑成這個樣。”譚老師說。
我說:“你終於承認了,都離婚了,雙方在戀愛中,有一腿也沒什麼的了。”
譚老師說:“我好朋友昨天剛走。”
我聽了看著她,期待她繼續說下去。
譚老師說:“你說黑牙哥損不損?”
我聽她這麼一問,頓時來了興致,問道:“怎麼個損法?人家非禮你了?”
譚老師說:“我也不知他是哪來的豹子膽,昨天回城時,他居然開車拐進小樹林裡,然後停穩了車子,抱著我就親。”
我聽了心一緊,問道:“小樹林?”
譚老師說:“對啊。我看他對小樹林那麼嫻熟,他是不是搭著你也拐進去過呀?”
我堅決否定道:“我不懂得你說的什麼小樹林,我們也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譚老師說:“我們快回到縣城時,路邊的山腳下不是有一片小樹林的嗎?他拐進去了。抱著我就啃。”
我笑問:“沒有任何前奏嗎?”
譚老師說:“有,回來時,他說你們女人的手腳是不是很冷的?我說,冬天和早春很多女人的手腳都冷吧。他說,他的不冷的,而且很暖和。然後就伸手過來把我的左手抓在手裡,問我他的手是不是很暖。我說是挺暖和的。感受完那幾秒後,就想把手抽回來,可他卻緊緊地抓著我的左手掌,把我的手都抓成拳頭,我想掙脫,但甩不開。”
我繼續笑問:“然後呢?”
譚老師說:“然後大概兩分鐘後,車子要經過小樹林了,他一打方向盤就拐進小樹林了。”
“你不是說不怕他嗎?你怎麼還怕他親你啊?”我問。
譚老師說:“他抱著我才剛開始親,裡麵就有一輛小車開出來,他的車子就隻好倒車來讓行。等退出到公路時,我看見那輛小車裡也是一男一女。大家不方便認識和看清對方,文初武就猶豫著要不要等那車子開走後再開進小樹林裡。我就對他說,直接開車回城,要不然我就馬上下車。他自己的好事被人為強行打斷了,也覺得興致打了折扣,就說,好吧,下次先。我聽了說,下次也不許你這樣。他就笑笑不說話。”
我問:“後來呢?”
譚老師說:“後來就回城了呀,感覺我的興趣被他撩起了,他又不幫我滅火,心裡有點煩躁。想到今天上午沒課,就去找警察同學那裡休息了一會。”
我聽了嗬嗬嗬的笑。
“你笑什麼,很好笑嗎?等你結婚後,當了媽媽,我相信你跟女人聊天,就會像我聊得這麼直接了。”譚老師說。
我說:“我不是笑你說得直接。我是笑你說得含蓄,把兩人一起雲雨纏綿說成是休息一會,你們那叫休息嗎?那麼激烈的休息,你怎麼個休息法。”
譚老師臉紅道:“反正怎麼說,都是那麼個意思。”
我問:“下次黑牙哥來搭你,或者送你回校時,你們再經過小樹林時,他要是還拐進去,你會抗拒嗎?”
譚老師說:“現在不好說。口不渴時,可以把自己說得像駱駝那樣耐旱,口渴時又會像魚兒那樣一刻也離不開水,所以你這麼問,我哪裡知道。”
我點點表示理解她的說法。
照講,譚老師是差點就越雷池了。隻是被人為要求倒車打斷罷了。
要是條件完美,那他們兩個可能就互相淪為對方想吃的菜了。我現在感覺有點小看譚老師了,她可以在黑牙哥撩熱她而得不到滿足後,第二天約她的警察同學休息一會兒。
那以後她的警察同學撩熱她,她得不到滿足後,她也是可以約黑牙哥休息一會的了。那童校長,應該也是她的休息對象之一吧。
以前,我在一部小說裡讀到過一個故事,一個男主人公說,女人們隻要結婚後生過孩子,對性方麵就不那麼堅守道德了,也不再矜持,隻要遇到合適的,能激起荷爾蒙的,女人就會變得隨性很多。她們猶如久旱的田地,天天渴望甘霖,見到牛,那塊荒田就會主動起來。
從譚老師剛才的話語裡,可以看出她的內心世界,她也渴望性,也渴望愛,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撫摸吧。
我說:“算你比較老實,對自己說了實話。既然累了,那你就快點去休息一下吧,不然等下上課可是要打足精神的。”
譚老師剛才整個人軟軟的,聽見我叫她快點去午休,才緩緩站直說:“是啊,好困,不跟你聊了。”
我看著她轉身的背影,感覺她整個人鬆鬆垮垮的,心想:我的天,他們戰鬥得難道那麼激烈嗎?看來譚老師誰都不扶,隻扶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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