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丟還給梁冰湘三花林場那套房子的鑰匙後,提了東西開車去了李冰的華珊酒店居住。
華珊酒店距離三花林場小區不遠,李陽開車容易到達。距離太遠的酒店對於眼睛近視而沒了眼鏡的李陽來說,開車不安全。
第二天早上七點,天亮後,李陽起床退房,因為白天光線好,對於400度以下近視的李陽來說,白天開車倒也勉強能應付。他開車去了觀山市上班。到了辦公室後,他才將昨晚發生的事跟我細細道來。
我就問他,那以後你再回通平縣,你住去哪裡呢?你沒地方住了呀。
李陽說,先住去李冰的華珊酒店吧,反正他還欠著我的錢,住宿費以後就從他欠的錢裡抵扣了。等哪天李由叫的師傅把城東的小複式樓裝修好了,可以入住了,再退租吧,不然回通平縣就沒個落腳的地方了。
我聽了,覺得可行,李陽眼下的困境,也隻能如此了。
李陽在觀山市工作多年,可是在觀山市沒什麼朋友,因為他不善交際,也不喜攀附,他這偏內向的性格,喜歡的是讀書和寫作,與人交往,尤其是跟不熟悉的人,他覺得挺累的,很內耗自己。他也不想新交一些朋友了,一個人從陌生到熟悉,需要花費不少的精力去培養去陪伴,沒必要。
在這種情況下,周末時間,李陽要是不回通平縣他會覺得很寂寞難耐的。雙休日,他回到通平縣,哪怕跟李由見見麵,聊聊天,看看小複式的裝修進度,或者跟我見見麵,哪怕不跟我見麵,他覺得離我近一點,他也覺得回通平縣過周末也踏實一點,也值得。
也不知道誰透露給梁冰湘聽的,她居然打聽到李陽周末回來定點在李冰的華珊酒店居住。
也許也沒人透露吧,她估計是看到李陽的車停在華珊酒店的停車場,她就猜到了李陽晚上一定在華珊酒店居住。
第二個周日晚上,梁冰湘居然在晚上十點鐘來華珊酒店前台,打聽李陽住哪一間房。她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想敲開房門,看看李陽跟不跟哪個女人睡在一起,這個時候,她估計打聽到了李陽周末回通平縣,愛跟我見麵。她就想看看她能不能抓個現行什麼的。
梁冰湘要求酒店前台去打開李陽的房間門,前台不肯,說這是違法行為。她就糾纏酒店前台,要求前台的服務員透露李陽的房號,前台也不肯透露。
她因為有李冰的電話,因此她就要求李冰告知李陽的房號。李冰告訴了她。
她於是就去敲李陽的房門,叫著李陽的名字,可李陽就是不開門。他一個人在房間裡悠閒的玩著手機,就是不開門。
李陽不想跟梁冰湘再有什麼瓜葛和牽扯了。梁冰湘這個女人,把他的心傷得夠深了。她想挽回,而且是拚命地想挽回,可是李陽的心已經死了,他一想起梁冰湘過去對他做過的種種,以及離婚時的絕情,他還抱什麼希望在她身上呢?
複婚?嗬嗬。那意味著李陽還得再死一次啊。跟梁冰湘這次離婚,就要了李陽半條命了,他隻想留著半條命苟活著,再也不想見到這個比鬼還可怕的女人了。
想叫開這扇門,談何容易啊。梁冰湘在十點多時叫了一次李陽的房門,在門外待了應該有半小時之久,後來在十二點時又來叫了一次門,又在門外待了有十多分鐘這樣,然後到淩晨兩點鐘時,她又來叫一次門。
三次叫開門,李陽都沒開門,當她是一條狗在門外叫喚。
她應該在門外也側耳傾聽過李陽房內的動靜,李陽一個人在裡麵,當然是沒什麼動靜的。
這一晚,李陽將梁冰湘來敲門查房的事用微信告訴了我。
我聽了隻覺得梁冰湘十分好笑,至於嗎?一個女人,既然有勇氣說出過煩了和李陽一起生活的日子,又出軌了他人,而且還為他人墮胎了,現在還死皮賴臉地叫李陽開門,挽回李陽求複婚,這臉麵往哪裡擱。是我,我是做不出這行為的,我也拉不下這個臉。
第二天七點,李陽起床,退了房後,走到他的車子邊。卻發現他的車子車身上被人用大頭筆寫滿了無數個“李騷”的黑色字。
李陽拿出手機拍了圖片,然後打開車門,卻發現梁冰湘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忽地就坐上了車子的後排上,然後把車上的東西一個勁地往地上丟。李陽拉她下車,她不肯下。
後來她見李陽不肯開車,她才下車,然後就拉著李陽往酒店大堂走,說有些話要跟李陽說清楚。
李陽要去上班,自然不肯跟她到酒店大堂裡理論。光天化日之下,兩人也不好扭打起來。免得被人認為男人家暴女人,此時的梁冰湘已經不是李陽的老婆了,是個社會人了,在公眾場合打人當然不合適。
李陽看看車身上渾身的字跡,看那字體也知道是梁冰湘寫上去的,估計是她昨晚或清晨時為了泄憤寫上去的。
李陽想,難道昨晚,她在酒店這裡守了他一晚上?李陽不確定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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