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雨非陽並沒能看見馮玲燕的身影,也不在意。
便獨自上了後山之路,再過上數日之後,他便也要結束了,這砍鬆柏樹的功課。
現在的他,在每日一個早上的時間,便能砍斷十幾二十株的青白鬆柏樹了,和剛來之時,真可謂是天壤之彆。
雨非陽上得山來,來到那熟悉無比的鬆柏林中。
便見那滿山的青翠,層層疊疊,山風所掠過之處,草木起伏,如大海波濤層層疊疊,極為壯觀。
“嘶!”
雨非陽深深吸了一口山間清新的空氣,心胸頓時為之一寬,心情也大好了起來。
“哢哢哢~~~!”
隨即活動了一下身子骨,拿著柴刀便是走進了,那鬆柏林之中。
他此時去的地方,已與三年前初來時,大大的不同了。
他現在前往的地方,都是鬆柏林裡最深之處。
那裡大株的鬆柏樹林立,木質也更是堅硬,能更好的鍛煉雨非陽那體魄。
清晨淡淡的薄霧,不時飄蕩在林間。
隻見薄霧猶如輕紗一般,小徑兩旁綠色的鬆柏葉上,偶有晶瑩露珠,晶瑩剔透,煞是惹人垂憐。
走了一會,雨非陽便置身於那綠色的海洋之中。
這裡的鬆柏樹,大都高聳,枝葉繁茂。
天空上的陽光,從枝葉縫隙間透射下來時,則是在地麵上,留出一片又一片的陰影。
雨非陽左看看、右看看,終於看上了一株這附近最大的一株鬆柏樹。
“呸、呸!”
雨非陽在手掌心中吐了兩口吐沫,比畫了一下,便舉刀欲砍這一株大鬆柏樹。
“嘭!”
一聲悶響,猝然在雨非陽的身上響起。
“哎呀!”
雨非陽隻覺得後背一陣的疼痛,應該是被不知名之物砸中了後背。
他低頭一看,地上滾動的卻是一枚鬆果。
這裡是鬆柏林,鬆果自然是挺多的,也是挺大挺結實的。
他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向四周望了去,大聲喊了一聲“師姐,彆調皮了,是你吧?”
隻見雨非陽那聲音,在鬆柏林間遠遠的傳開,半晌卻無人回答。
他知道馮玲燕一向調皮愛捉弄他,正要再喊時。
“嘭!”
又是一聲悶響,猝然在其頭上響起。
“哎呀!”
忽然間,雨非陽隻覺得腦門又是一痛,疼痛之極,居然又被一枚鬆果扔中。
“呼、呼、呼~~~”
而此時,在他的頭頂上方,倏然傳來了鳥獸的振翅聲。
雨非陽忍痛抬頭看去,隻見在這片鬆柏林之上,不知何時飛來一隻紅黃色似龍,又似鳳一般的天獸。
頭長得似龍,身長得如鳳。
此時,便見它那嘴中,還叼著幾枚鬆果,兩個大展翼,不斷的在半空中上下揮展著。
“呼、呼、呼~~~”
一時間,它那翼展扇出的風,直接吹在雨非陽的臉上,大有調戲他的樣子。
雨非陽不由愣了一下!
這三年來,他從未在鬆柏林中,見過有什麼大的野獸出沒,更彆說,像這個天獸一般的靈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