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條妖蟲咬住趙殷亭的手臂時,本是黑如墨炭的妖蟲,竟是看到了一條條黑紅相間的血線,不斷地從妖蟲之口流出流入。
經過這紅黑相間的血線,在它身體中不斷來回的變化流動著。
隻見在它的身體之中,這血線兜了個圈子後,又從右側口中流回到趙殷亭的手臂當中。
“當真是奇怪?!殷亭怎麼可能會從這妖蟲體內,進行彼此澗地血液相互流通呢?!”
李青穀當真想不明白,世間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如此奇異的想象出現呢!
明明是趙殷亭被妖蟲吸血,現在反倒像似是它們倆相互之間,彼此之間經脈相通,血液互通一樣。
這些血液在各自體內流轉了一通之後,又再流回到各自的體內。
其實李青穀並不知道,趙殷亭在妖蟲吸食她手臂上鮮血時,竟然在不知不覺、後知後覺之中,體內同時運起了‘合修之術’的心法口訣。
當這妖蟲一被她的‘合修之術’同化之後,便是出現了這般讓李青穀難以想象的情景。
又過一陣,隻見趙殷亭的秀發上、衣服上、手腳上,都籠上一層薄薄的白霜。
又過一陣,隻見趙殷亭的秀發上、衣服上、手腳上、都蒸起一層薄薄的火熱之氣。
李青穀看著一時一變的趙殷亭,不由無比驚詫的感歎想道“殷亭,當真是難為你了,魔宗的未來就靠你來支撐了!”
但見妖蟲體內仍有血液流轉,顯然吮血未畢,但它的情況和趙殷亭的情況,也是一模一樣的。
正在彼此相互的轉化間,“嗒”的一聲輕響,妖蟲從趙殷亭的手臂上掉了下來。
“哢嚓!”
李青穀捉住時機,一扣動大木鼎上的機關,妖蟲便是掉進了木鼎底部的裂縫之中。
“哢嚓!”
又是機關一響,妖蟲便是看不見了。
不一會兒,大木鼎底部的小孔中,便又是開始一點一滴的流出妖蟲的毒血。
李青穀急忙向趙殷亭喊道“殷亭!快接住毒血!”
趙殷亭大喜,忙伸手到木鼎的底部,將妖蟲的毒血一一接在掌心之中,然後閉目行功,將這些毒血都一一吸得乾乾淨淨。
當她悉數的吸乾這些毒血之後,過了一會之後,便是覺得身體有些不太對勁,急忙是盤坐下來,一心修煉起‘魔心毒術’心法口訣來。
隻見,又過了片刻之後,隻見趙殷亭全身雪白,瞬間身體上結滿了冰霜。
李青穀一看,神情駭然,急忙伸手去摸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觸手呼出的鼻息奇寒。
隻見她那秀發和衣衫,也都已冰得僵硬。
此刻,他心裡雖然很擔憂,但是她鼻息中還有氣息呼出,而且比較平穩,不由心又淡定許多,隻能是在旁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原來是趙殷亭一被妖蟲咬住後,當即運起“魔心毒術”和‘合修之術’這兩種心法。
一種心法為其化解毒血,另一種心法,讓她和妖蟲毒血彼此交融在一起。
她身上的鮮血被妖蟲吸入體內後,妖蟲體內的毒血,又會在‘合修之術’的引力作用下,流回到她身體的血管之中。
起初這些劇毒來回的流轉,一時毒性也會隨著血液的流轉,而未能全部在趙殷亭身體裡體現出來。
而在此時,趙殷亭卻是把妖蟲的毒血,全部都吸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而那妖蟲身上血液中的所有毒性,就全部的停留在她身體的血液之中,使得她的血液含毒量急劇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