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雖然說的謙遜,但那塊淨白脂玉加蓋璽章的令牌,從皇後娘娘手中這麼一亮出來,大家誰不知道它的分量?
雨非陽心裡也是知道的,他第一次和趙殷亭一起來到滇理城中時,確實是有些地方不是皇家之人,那是進去不得的。
眾人見皇後馬沛菡連她身上的令牌都交給了雨非陽,這下的舉動,那實在是明顯不過了。
眾人不用想,都能想明白,這是皇後馬沛菡在和段清爭奪眼前這個青年男子呢!
眾人不由得都多看了幾眼雨非陽,看看他到底是長有三頭六臂呢?還是長有什麼奇異之處。
而段清看著皇後如此舉動,也不得抿了抿嘴角,冷眼瞧著雨非陽的反應。
隻見雨非陽恭敬的接過令牌之後,拿到眼前細看了一眼後,唇邊閃過一縷淡淡的笑意。
然後向著皇後馬沛菡說道“多謝皇後娘娘,但是這令牌如此貴重,草民戴在身上實在惶恐。”
“如一不小弄丟了,被人撿了去,那豈不是犯天大的罪過嗎?”
“那雨少俠的意思是?”
皇後馬沛菡以為雨非陽有意推脫,不收她這令牌,不由臉色一變。
而此刻段清的臉色,反倒是變得興奮高興了起來。
雨非陽急忙又是接著說道“皇後娘娘這令牌,草民先行收下,但這等賞玩滇理城之事,全憑鎮南王做主。”
“所以,草民想先把這令牌寄存在鎮南王手中,一來她帶草民賞玩是,出示得方便。”
“二來嘛!這令牌如此貴重,由鎮南王親自保管,勢必會更加妥當一些!”
雨非陽這麼一說,兩邊都不得罪,也是這令牌最好的處理方式。
眾人一見雨非陽這反應,和這思維,不由得不佩服。
心裡都覺得此人,的確是有他過人之處,怪不得能同時得到皇後娘娘和段親王的垂愛。
而這塊令牌,那可是加蓋了皇帝大寶璽印的一道令符,除了太子和皇後,連段親王也未能蒙賜有。
這令牌絕對是身份的象征,憑此牌,所到處可令百官俯首。
雨非陽如此處理,那是再好不過。
以他此般身份,拿著如此令牌確實不妥。
常在親王府中出入的他,免不了有高人一等的意思,這勢必會造成親王府上下對他的厭惡。
皇後心裡明白,當著段清和自己的麵,雨非陽是不可能明確表態偏向哪一邊的。
所以今天不過是大家來見個麵,彼此觀察一下對方,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也不能急於一時。
於是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皇弟!雨少俠今天是來我們這裡看比武的,你可要招待好喲?”
“皇後放心,皇弟一定會照顧好雨少俠的!”
“擺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