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世勤見張肅話說一半，忙詢問。
“十分鐘……”張肅心中思忖，拿出對講機：“老段，老段，稍微拖延一下時間，我們這邊做點準備！”
“好嘞！”
收到肯定的答複之後，張肅對賈世勤和龐大坤道：“來，賈師傅，降低束縛零零三的電壓，大坤，你隨時警戒，如果零零三有暴走的跡象，你就電暈它！”
“行。”
“準備好了，來吧！”
兩人各自就位。
張肅見不少人麵帶不解，一邊走向車子，一邊道：“讓程序試試看能不能跟零零三溝通。”
“我靠，今天出來可太值了！”
“可說呢，能看見喪屍和喪屍對話，牛逼！”
“回去之後這牛逼咱能吹一個月！”
幾名精英軍團的成員感到十分新鮮，那種緊張的氣氛都稍微衝淡了一點。
“程序，來，見一見新朋友！”
張肅把一號程序帶到零零三麵前，這會零零三已經蘇醒了，坐在土地上，由於並沒有進一步刺激和引導，甚至連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就像一大坨肉癱在那裡。
“嗷嗷，嘔？”
一號程序來到貨箱前，抬起手指了指零零三，對著張肅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音。
“噫……程序姐姐好像在嫌棄零零三。”
鄭欣妤攙扶著程序，從她的聲音當中讀出了情緒。
圍觀的人們表情尷尬，喪屍界也有審美，顯然一號程序不得意那個超大的胖子。
“咳……那個，程序，你嘗試溝通一下，看看它還有沒有意識，就用你平時跟喪屍溝通的方式。”
張肅就像逼著閨女跟禿頭富豪相親的可惡老爹。
“唔嗷……”
一號程序嘟囔了一聲，接著看向零零三。
周圍人們麵麵相覷，他們真的從喪屍臉上看出了嫌棄，好稀奇。
保持安靜，時間一點點過去，張肅看了眼時間，大概過了一分多鐘，他拿手在程序麵前晃了晃。
“是不是沒反應？”
“啊嗷。”
一號程序機械的轉過頭看向張肅，微微點頭，然後指了指自己腦袋。
張肅看懂程序的意思，擺擺手：“肯定不是你的問題，應該是它那邊出了狀況！”
之前跟高鐵裡被困的喪屍溝通，一號程序就隻用了一分鐘左右，那還是第一次，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她愈發熟練才對，既然這麼長時間沒說話，肯定是零零三那邊有問題。
“嗷嗷！”
一號程序指著零零三，一邊講話一邊微微點頭，似乎顯得有點激動。
“你還想試試？”
“呃嗷！”
“行，那你試。”
張肅沒想到一號程序麵對失敗居然要強了起來，並不阻止，任她再次嘗試。
“嗷嗷，嗷，唔嗷。”
片刻之後，一號程序給出反饋。
通過張肅竭儘全力的提問和解答，得出一個無奈的結論。
“零零三應該是在改造的過程中被弄壞了腦子，屬於一頭低能喪屍……隻保留了最純粹的戰鬥意識，而且還要靠信息素來催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