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說話就要說大家都能聽懂的話！對了，你們知道它多沉嗎？”
張肅看向三人。
“根據它身體組織表現出的一些特性，密度至少在我們人類的五倍以上，我猜最少也有七八百斤？”
“唔，我也覺得差不多。”
付偉軍給出具體答案，而謝言山則含糊其辭一些。
謝言山腹誹付偉軍嘴巴太快了，剛才張肅問話的模樣分明是想要顯擺一下，老老實實說不太清楚就行了，何必那麼認真呢。
張肅並不是在乎這些事情的領導，他點點頭，道：“沒錯，我聽鐵壁安全營的首領說，這倆玩意一個八百多斤，一個九百出頭，死沉！”
翠冷軒內各種閒聊，山腳下，段五湖騎著小電驢，後麵馱著個大老爺們，電瓶嗡嗡嗡響，一路艱難往上爬坡。
羅凡德之前跟著霍錦綱來過天馬嶼，算是跟領導層混了個臉熟，得到了一點照顧，第一批就分配好了住所，正在收拾整理，忽然聽到首領召見，把他嚇得不輕快。
一路坐電動車上山，心中十分忐忑，試圖跟帶他上山的官員了解一下情況，結果是一問三不知，很鬨心。
很快，進入天馬嶼，羅凡德目不斜視，不敢亂看，車子穿過停滿各種車輛的停車場，接著往山上走，最後停在一套民宿院子外。
“老羅，下車了，就這裡，不是，我說你緊張啥……”
段五湖回頭一看，發現羅凡德表情很不自然，一臉僵硬，寬慰著拍了拍他肩膀：“彆緊張，都哥們，張兄弟不會整你的。”
說話之間，左鳳娟從裡麵打開院門將兩人迎了進去。
“哈，都在呢，張兄弟，你這……一宿到處跑，累壞了吧。”
段五湖本身沒有參與外出任務，但作為教育組副組長，得知有上千人加入天馬嶼，第一時間就趕到村子忙活去了。
“肅哥好！”
羅凡德十分恭敬的站在門口向張肅彎腰鞠躬。
之前來天馬嶼是作為求援的使者，態度隨意一點也沒關係，但如今加入營地成為天馬嶼一員，兩人之間差著好多個級彆，必須有禮數。
“大家都不輕鬆，來，老羅，有點事情要問問你，關於戰屍的！”
張肅對羅凡德招招手，接著道：“你們營地當初收服戰屍的過程，你清楚嗎？”
羅凡德一聽這話，提到嗓子口的心算是放回肚子裡麵了，暗暗出了口氣，臉部肌肉都放鬆了一些：“我當時參與了抓捕戰屍的全部過程。”
張肅見付偉軍欲言又止，乾脆抬了抬手道：“來吧，你們想問什麼自己問。”
“好，謝謝張先生。”付偉軍客氣了一下，接著轉頭看向羅凡德，直截了當道：“這兩頭異變喪屍在你們見到的時候，應該不是這種狀態吧？”
羅凡德一愣，眼中有明顯的驚歎，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之前趙凜峰也沒有跟張肅提及，沒想到一運回來就被發現了端倪。
這種事情如果對方不主動問起，羅凡德不會說，因為他都忘了……
但既然說到這裡，他坦誠道：“你說的沒錯，這三頭，不對，兩頭戰屍最開始並沒有這麼厲害，隻是身體表麵表現出金屬化，普通手槍和小口徑衝鋒槍都打不透，但是戰鬥力方麵比現在差遠了，當然，跟普通人比還是強上一截！”
“我猜你們想知道它們怎麼變成戰屍的對吧，這件事我並不是太清楚，因為我不負責喪屍研究那一塊，隻知道鋒哥，哦不，趙凜峰……”
“沒事，你習慣叫峰哥就是峰哥。”
張肅擺擺手，示意這種小問題沒必要糾結。
“嗯，當時營地為了訓練戰屍，用掉很多普通喪屍，那段時間，我們每天都要出去抓喪屍，少的時候幾十頭，多的時候兩三百頭，可忙壞了！”
羅凡德麵帶回憶，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