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嬌見過辛城主,這兩人在此處鬨事,我們想要阻攔,他們卻直接動手偷襲殺了我們三個人。”
那中年女子看見來人,趕緊上前躬身施禮,語氣帶著悲憤。
明明是她的人偷襲,硬是她說成了申劍愷和朱非崇偷襲。
申劍愷和朱非崇被強大的威壓壓製住,臉色蒼白,卻動也不能動。
來人兩人都認識,兩界城的第一任城主辛殘。
辛殘也是道修界宗門聯盟的主事盟主,地位僅次於盟主壺無心。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兩界城公會執法。到底是哪個宗門來的?”
辛殘盯著這兩人,雖然在詢問這兩人來自哪裡,實際上他早已將這兩個螻蟻看成了死人。
敢在這裡殺人如果他不讓殺人者償命,他這個城主還怎麼當下去?
申劍愷總算是感受到了空間的一絲縫隙,趕緊以最快的語速說道
“辛城主,晚輩申劍愷,這是我師弟朱非崇,我們都是來自藍星宗。
因為我師弟獲得一枚飛升牌,她不讓我們走,並且帶人主動攻擊,我們這才還手。”
實際上在申劍愷說出藍星宗這三個字後,辛殘就有些後悔攔住這兩個家夥了。
藍星宗不可怕,可怕的是藍星宗的那個叫丁歡的宗主啊。
放走這兩個人,他這個城主未必就不好當啊。
就說律法規則還沒有製定出來,如有下次,絕對不輕饒這次將他們先帶走,然後偷偷放掉……
就在辛殘準備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藍星宗如何?藍星宗就能肆無忌憚的殺人了嗎?”
馮嬌聽到這話,心裡一跳。
她剛才都準備放走申劍愷和朱非崇了,就是因為這個聲音,她做出留下兩人的決定,結果死了三個。
“原來是陸會主,好久不見。”
辛殘看見過來的人,心裡暗道這家夥是什麼意思?
按理說陸淵是道修商會的會主,不會乾涉他兩界城處理事情才對。
過來的正是陸淵,他也是一抱拳,正色說道
“辛城主,飛升台可不是尋常地方,這可是關係到道修界修士到飛升界的重要入口。
如果什麼人都在這裡殺戮,甚至還殺兩界城公會的人,那豈不是亂套了?”
“陸會主說的對,這件事處理不好,後果會很嚴重。”在陸淵之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
辛殘趕緊一抱拳
“見過漠城主,這件事我剛剛來到這裡,還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如果是在和壺無心交談之前,辛殘百分之百的讓人先拿下申劍愷和朱非崇了。
但壺無心說,這個丁歡不簡單,也正因為不簡單,所以道修界宗門聯盟才沒有參與紫霞穀的爭奪。
結果正如壺無心所料,去參加紫霞穀爭奪的三大宗門,兩個宗主都死了,其中一個宗門還滅掉了。
至於僅存的萬獸門,不用想也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得以生存下來。
去得罪這樣的宗門,他辛殘隻要腦子沒水就不會乾。
“辛城主,有什麼事情,我陸淵願意出麵,我就不相信了,連飛升台這種地方,我們也無法公平公正的行事。”
陸淵義正言辭的再補充了一句。
聽到陸淵這句話,辛殘更是沉默下來。
陸淵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這不但是一個自私自利,還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家夥。
如果說這家夥會大公無私的為兩界城出麵,豬都不相信。
不要說辛殘,哪怕漠正也感覺到陸淵這話有些古怪。以陸淵的為人,不應該說出這種話來。
“哈哈……”一個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來。
隨即辛殘就看見壺無心帶著一名女子走了過來,辛殘大喜,壺無心來了就好辦。
壺無心一抱拳
“漠城主這幾天辛苦了,陸會主,是什麼風把你也吹來了啊?”
他一到這裡,就感覺到陸淵氣息不穩,絕對是受傷了。
在道修界,誰能讓陸淵受傷?
“見過壺盟主。”漠正和陸淵也是趕緊問候。
壺無心修為比他們要強一些,而且壺無心算是道修界表麵上的第一人,大家見麵後基本禮貌還是要有的。
壺無心問道
“怎麼回事?”
陸淵主動接話,指著申劍愷和朱非崇說道
“是因為這兩名築基修士,為人囂張跋扈,公然在這裡殺了兩界城公會的三名築基護衛。”
壺無心聽到這話就感覺不對勁,第一陸淵可不是什麼好人,怎麼會如此熱心的介紹情況?
第二既然兩名築基修士殺了兩界城公會的護衛,那這兩人應該早就被控製起來了。
這兩人為何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隻是不等壺無心詢問辛殘,跟在他身邊的那名女子就冷哼一聲
“這等破壞兩界秩序之徒,留之何益?殺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