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科隆總主教已經被帝國調查局的特工給控製起來了,並將那封信展示他麵前讓他看。
科隆總主教頓時麵如死灰,沒有了羅馬教廷在後麵撐腰,他就像被抽掉了線的木偶一般沒有了支撐,整個人軟噠噠的。
幸虧兩個特工膀大腰圓,直接將他提了起來,不然他整個人都要癱在地上。
很快押著他到了他家,對他家進行了搜查,在他隱蔽的屋裡找到了這兩箱珠寶,跟厄德國王和王後所說的珠寶一致。
科隆總主教無從抵賴,隻能低頭認罪,承認了收受賄賂的犯罪事實,告破此案。
另外在總主教的金庫裡查出了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讓腓特烈眉開眼笑,這案子查處之後,這些東西應該都會收歸帝國財政。
他正擔心沒錢呢,這筆贓款的罰沒將會讓他一段時間不用擔心經費問題了。
所以他非常高興地對攝政趙桓說道:“你們帝國調查局為帝國的安全做出了卓越的貢獻,說實話,之前我可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成效的,現在才知道成立帝國調查局是一個英明的舉措。”
趙桓說道:“查處科隆總主教這個蛀蟲,這還隻是開始,我建議以此為契機,對整個帝國的工作人員進行巡查,整頓風氣,查處貪官汙吏。”
腓特烈卻皺了皺眉,他說道:“攝政王,不是我不支持你,是這樣做有很大的難度,你可能對我們神羅帝國的構架還沒有足夠的認識。
我們神羅帝國的所有公國、伯國的公爵和伯爵都是相對獨立的,並不是我這個國王的管轄,他們隻有在國家麵臨侵略,或要對外出征的時候,有義務派兵出戰而已。
我們也隻能在他們的疆土內征收關稅,其他的地方稅我們都沒有權利征收,而且他們也不需要向我繳納任何稅收或者供奉。
除非我下去巡視,他們才會對我這位羅馬人民的國王承擔費用而已,而你要下去巡查公職人員,不光是要查這些公爵和伯爵,還有其他的貴族領主。
這些大大小小的貴族,你要查貪汙受賄,他們履行著管理公國、伯國和各自領土的資產,接受下麵給的供奉和孝敬,是非常常見的事,包括我這位國王。
各公國伯國雖然沒有義務向我進貢,但他們也會利用各種機會向我送些錢財禮物來聯絡感情,這個是普遍的現象。
現在需要巡視整治甚至抓捕,那我估計全都抓起來,沒有一個是冤枉的,這不合適。”
實際上趙桓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他對歐洲的曆史了如指掌,自然知道神羅帝國的國家構架,也知道這個時代的特點,但他還是要提出來。
一來想借機搞事,讓帝國不得安生,反正他針對的是貴族,又不是老百姓,所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再者他嘗試著在一個藩國林立的地方如何進行體製改革,加強中央集權,這會為下一步大宋在征服地推行新的政治體製積累經驗。
所以趙桓對腓特烈說道:“萬事開頭難,不能因為之前普遍存在違法犯罪的現象就認為它是合理的,當然我們要給予一定時間來改正這些錯誤的普遍做法。
我們帝國調查局查處貪官汙吏,實際上也是為國王殿下你清除異己,是為你樹立威信,這樣你才能夠整合整個帝國的力量對外征戰,擴大疆土,否則任何雄心壯誌都隻能是空中樓閣。”
腓特烈也算是一代梟雄,又怎麼會不知道趙桓這麼做對他所說帶來的好處呢?
他歎了口氣說:“可是這樣做太難了,當然如果你有把握,我倒是想讓你嘗試一下,但我估計你根本推行不下去,總不能對這些公爵伯爵動刀兵,讓整個國家混亂吧。
我話說到前頭,除非動用你的安全部隊,否則我是不會動用軍隊去幫你做這件事的。”
趙桓說道:“隻要有國王殿下的支持,其他事交給我,我來做,假以時日一定能做成這件事達到目的的。”
腓特烈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說道:“能不能先提前跟我通個氣,你打算怎麼做?難道真的要動用安全部隊對這些公爵伯爵開刀嗎?”
趙桓笑道:“那倒不會,我們帝國還是需要這些公爵伯爵中的大多數人團結齊心,否則整個國家會亂的。
所以我打算先建立規章製度,同時進行相應的宣傳,並由國王殿下發出王令要求他們廉潔奉公,恪儘職守,不準貪汙賄賂,違者堅決查處。
這樣雙管齊下,一方麵明確製度,規定職責,另一方麵發出禁令,如果在禁令之後依舊我行我素,置國王禁令於不顧,仍然貪汙受賄,實施公職人員犯罪的,那時候帝國調查局將會抓典型。
抓幾個有典型意義的案件殺雞儆猴,這樣經過一段時間的軟硬兼施,慢慢的就能夠讓這些公職人員習慣規矩。”
腓特烈點點頭:“具體怎麼做?”
趙桓道:“在整個帝國建立起規範的國家機構體製,明確規定國家公職人員的組成和範圍職權。
從帝國層麵到各公國、伯國的層麵都作出相應規定,要製定一部法律來規定這些官員的產生和他們的職權,這個法律叫帝國組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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