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聲音清冷,隔著麵紗淡淡道:“既是救命丹藥,你又出現在我家族禁地,理應救你。”
言外之意,這是她的家族地盤,待會兒找到的機緣可都是她的。
“家族禁地?此處竟不是樊川秘境……”風隱喃喃,看來被空間風暴卷到異處了。
“仙子,不知我們所處方位?”
“邙北。”
風隱喃喃:“邙北?我自問了解上玄大陸,卻不知邙北在何處。”
南弦腳
“這。”宮炎和瘋子趕了回來,推開門看到這一幕,他們兩人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花白的頭發胡亂紮起,下巴上的白胡子很長,也是胡亂的紮著,不過看起來比他那些頭發好很多,看得出他很愛惜自己的胡子。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夏晴天的心狠狠一悸,一陣陣洶湧的情緒從心底蔓延開來,抵在他心口上的手緊緊攥住他的衣襟,緩緩閉上雙眼,用自己青澀的本能去回應他的動作。
雖然能感覺到他暖暖的力道持續傳入體內,但對於她像是千年的寒冰的身體,還隻是杯水車薪。
她說著跌倒在地上,爬起來找不著方向,莽莽撞撞回房爬到床上躺下。
而且看那個男人似乎警惕‘性’很高,還有一身的肌‘肉’,應該還是個練家子,所以,他隻能想辦法讓他們放鬆警惕,再在想辦法怎麼逃脫。
他的結論隻是從他看到的部分資料得出的判斷而已,隻能說是提出了一個可能性非常高的假說,至於是真的還是假的,是準確的還是片麵的,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論證。
跟在安席城身邊多年,她很清楚某人這個時候並不是開玩笑的,誰讓自己火上澆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