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衣少女踏著輕盈的腳步,帶著他們的師弟“道門兵人”,從空落下,直直走向大殿。她手中還牽著一條繩,綁著二十三位黑袍之人,多為老年中年男子。
“散修雲殊,見過王權家主。”
她的態度十分恭敬。
一度看著其他人回不過神。
但王權霸業卻拿起王權劍,朝她攻來。
雲殊麵色微微一變,側身躲過那道攻擊,接著又是一道劍氣襲來。
她再次躲過,並反身回攻,靈力運於指尖,一道靈力形成的靈針射去,出其不意的傷了王權霸業持劍的右臂。
王權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雲殊上前將其撿起,單膝跪地,雙手將王權劍舉在頭頂:“在下無意冒犯,還請王權家主見諒。”
沒辦法,自己還是想在此學劍法的。
王權霸業伸手從少女手中拿過劍,先對她的能力表示肯定:“不錯。起來吧。你的反應速度倒是挺快,法力也不低。”
接著,他又問道:“但你為何拐帶道門兵人,又帶門口那些人來我王權府?”
雲殊站了起來:“那些人是劍塚人,是他們一手策劃的黃風嶺之事。他們的目的是,激化人妖兩族的仇恨,讓人和妖互相廝殺,從而漁翁得利。”
王權富貴也開口道:“父親,這件事情駐在黃風嶺的聞家人也知道。”
“黃風嶺,劍塚。”
王權霸業看向門口,那二十三名被繩子綁著的黑袍人。眼中眸光莫名。
這些消息要比調查一個小妖,為何會有王權府的通行令,可重要多了。
他讓人先將蜘蛛精押到戒律堂關著,等先調查完黃風嶺之事再查。
弟子領命要離去時。
王權富貴卻開口道:“父親,能不能把這隻小妖放了。”戒律堂不是什麼好地方,進去的妖,出來後都得被扒一層皮。
王權霸業神情不悅的看向自己的兒子,語氣危險:“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王權富貴又將剛剛的話,說了一遍:“父親,能否放過那隻小妖。”
雲殊對於他們這對父子的問答,很是無語,她開口替王權霸業問了:“那個……我能問一問,你是和這妖認識,關係不錯。還是見她年幼,心生憐憫,才求情嗎?”
王權富貴倒是誠實,一五一十的將他和清瞳相識於一個月前,見了四次麵,對方為他織了兩幅錦畫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她身上的通行令牌是我給的。”
雲殊再看向王權霸業,又開口問道:“在下能問一問,王權家主又是為何要罰這隻小妖嗎?她可有傷人?可有行惡?”
旁邊有王權家的弟子道:“妖怪對人類凶狠殘暴,那些被妖抓去的小孩,他們也何其無辜?姑娘,你現在救這小妖,那可有妖救無辜的人類稚童。”
卻聽雲殊道:“是有的。我五歲時,曾在黃風嶺中,被一隻鹿妖所救。”
這件事,在場中的王權霸業和王權富貴,是在黃風嶺外,聽她說過一次的。
那王權弟子,一時語塞:“那也就那一隻妖罷了,未必其他妖也是如此。”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王權霸業:“你也想讓我放過這妖怪?”
雲殊對著王權霸業行了一禮道:“我隻是覺得,妖有靈智者。萬中無一,直接斬殺很是可惜。我看她極其擅長織布,而且你這座王權府中的蛛妖,也不在少數。”
“不如,將它們集中起來,讓它們織布三年,以贖這些蛛妖私闖王權府之罪,還能為王權世家增加另外的財政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