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夏茵月同居這麼些年,她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了解?”
白煙嫋嫋,煙草味彌漫在空氣,楚靈若捂住了口鼻。
旁人之口告知前女友離去的原因,傅溫言從來都沒有去探究真相,任那些強加於夏茵月身上的汙名擴散。
“偷偷關注了夏茵月這麼久,你可看過她在娛樂圈趨炎附勢,踩高捧低?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楚靈若嗤笑,“承認吧,你誤會了她,你還是愛她。”
“不就是想知道夏茵月當初離開的原因嗎?去查啊,以你的能力,查清楚當年的事情,應該很簡單吧?傅總。”
楚靈若看好戲的望向傅溫言,後者麵上的墨色愈發濃重,似是快要被她激怒。
“你懂什麼?我和她之間,哪有這麼簡單。”煙燃儘,落在了地上,傅溫言狠狠打了一下車門,發出砰的響聲。
“我不會和傅總聯姻,也不會把夏茵月趕走,傅總如果是想要對付楚家和扶月,那請隨意。”
楚家的死活她不會管,但是傅溫言要是動扶月,那可就彆怪她了。
楚靈若思考著讓偌大的傅氏集團天涼王破需要多久時間。
“逆女!你和傅總說了什麼?為何他的臉色這麼難看。”
楚父和楚尋一直在旁悄悄觀察兩人,見傅溫言被氣到臉色難看,驅車離去,忍不住跳出來指責靈若。
“沒什麼,就是實話實說罷了。”
時候也不早了,季柏希也來接她了。
“柏希,我們走吧。”楚靈若握住季柏希的手,拉著他想要上車。
“站住!”楚父和楚尋厲聲喊道,“這就是你養的野男人?”
“伯父您好。”
“彆叫我伯父!打哪來滾哪去,我女兒可是要嫁給傅氏集團的掌權人,你也配跟在她的身邊?”
楚尋也道“你這張臉,把我妹妹哄得很開心吧?隻會點藝術的窮小子,也想學彆人傍富家千金?你會什麼?你的所謂藝術能賺錢嗎?不會還是楚靈若養著吧。”
季柏希點了點頭,“我沒錢,都是若兒養我。”
楚尋要氣炸了,頭一次見吃軟飯這麼理直氣壯的。
楚靈若也點了點頭,畢竟季柏希的錢都在她手裡,沒確定關係前就是,確定關係後他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
畫的畫全都是她。
靈若問“你畫的全都是我,這不太好賣吧。”
季柏希“不賣,這些都是無價之寶。”
獨屬於他的珍寶,私藏還不夠,哪裡舍得讓其他人觀瞻。
如果缺錢,隨便畫幾幅糊弄,多的是名流追捧,搶著買他的畫。
“如果你還把自己當楚家人,就和這個人斷乾淨。”楚尋越看越覺得季柏希不順眼。
楚父也開口:“現在立刻馬上,如果你想所有卡都被停用的話,可以繼續和這個野男人在一起。”
他又苦口婆心“傅溫言才是你最好的選擇,對我們楚家都有利。”
“若兒,你會不要我嗎?”季柏希神色有些受傷,清俊的臉上無一不透露著失落,漂亮的黑眸似染上水霧。
同為男人,楚尋哪裡看不出來麵前這個小白臉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