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爸!”
魏橫命大,年輕人都喜歡夜生活,他睜著自己的死魚眼睛愣是沒睡著,起火第一時間就叫人把他抬了出來。
他看著燒成炭的家,心如刀絞。
“阿湫~”
無故背上了一口大黑鍋的許大富豪噴嚏連連,就連睡覺都在夢裡打噴嚏。
魏家目前的情況好不到哪裡去,顧不上糾結到底是誰放的火了,叫了家庭醫生就趕快把魏父抬走醫治。
老宅成烤串了,魏母帶著人又換了個地方住,魏家什麼都沒有,就是財產多。
“快去,多找一些人來保護我們,把監控都安上,我要抓到那個該死的放火賊,拆她的骨頭扒她的皮!”
沒半個小時,一大波保鏢把魏家的彆墅圍了個水泄不通,監控也加班加點的裝了好幾十個,連廁所都沒放過。
但是沒有用,一到半夜,一股無名火又突然從某個無人的角落裡躥了起來。
這一次金蓮沒把人往外搬,全清醒著有啥好搬的。
保鏢們一看起火了,撲了一下沒成功,趕緊就把自家老板老板娘往外扛。
等他們都逃出門後,本來不算特彆大的火,蹭一下就竄到了屋頂。
“廢物!廢物!要你們還有什麼用?!幾十號人連個放火賊都沒抓到!”
魏父剛醒來沒多久,又被迫再次逃亡,氣得他連往日的冷靜模樣都維持不住了,轉身就啪啪啪給了旁邊的保鏢幾個大耳瓜子。
保鏢我招誰惹誰了?……
往後的每一夜,魏家的彆墅都要起火,一天一棟永不落空,再多的房子都不夠這樣燒的。
“老公,不如我們去酒店,或者去其他人嗎借住,我就不信了,這火就真的這麼邪門,專門抓著我們燒!”
“沒用的。”
魏父疲憊的搖搖頭,每天處理公司的事都焦頭爛額了,晚上還不得安生趕著逃命。
現在所有人都把他們家的火傳得要多邪乎有多邪乎,彆說那些什麼所謂的朋友家親戚家,就連所有酒店,寧願得罪他們,也不願意引火上身。
想再買房子,賣房的拒絕……
想去自家購置的小區房入住,小區業主集體抵製,堵在小區門口,把菜刀都架脖子上了……
民憤誰敢惹。
就問誰能進得去……
想去自己買下的那些商鋪,
害……不說還好,說多了都是淚。
遠離人群的獨棟彆墅會著火,人群密集的會被抵製。
現在他們一家三口,說一句過街老鼠也不過分。
公司裡的董事們也趁機搞他,說什麼公司工廠起火都是因為他,現在公司出現了經濟危機也是因為他,讓他賠償一切損失!!!
瑪德!
真的是瑪德瑪德瑪德!
再有錢的人也頂不住這樣搞,魏家三人才被整半個月就已經準備要發瘋了。
空有錢卻要睡大街,這是個什麼該死的滋味?
而公司的股東們也按耐不住出手了,不想當老大的股東都不是好股東。
他們使了陰招凍結了魏父三人的全部財產,現在牆倒眾人推,隻要有目的有恩怨的,全都借機上來踩一腳。
準備在天橋底下搞個豪華露營的三人,直接一個大懵逼。
魏母,“……”
魏父,“狗東西狗東西狗東西!竟然落井下石,讓人凍結了我的資產!!”
幸好他資產夠多,凍結而已又不是沒收,等熬過這段日子,便可以苦儘甘來。
而魏橫則絕望的歪在輪椅上,下巴和地麵呈180°平行,眼眶裡的淚花折射出傷感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