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語琴同誌,非常感謝你救了我的寶寶,這是我入伍以來帶的第一隻軍犬的後代,它和它的父輩們隨我出生入死並肩作戰多年,非常感謝你!”
一下子,金蓮就從種花除草鏟垃圾的,轉正成了看狗的鏟屎仆。
幾天工夫升職之快,讓李鶴都驚呆了。
種花的和看狗的可不是一個職位,而且還是看領導的狗,待遇和等級根本不一樣。
還不等他震驚完,家裡的信也慢慢悠悠寄到了。
看完信,他當即暴怒,趁著休息的功夫跑到了訓練軍犬的地方找金蓮。
“毛語琴,你還說我媽和小倩打你,這是啥?你在家怎麼虐待我媽的?
還有,你不是跳河了嗎?鬨鬼是怎麼回事?你在家裝神弄鬼嚇唬我媽?媽和小倩現在斷了腿,是不是你乾的?!”
李鶴怒火滔天,他抓著金蓮的手,拿著厚厚一遝的信箋,麵目猙獰的向她質問著。
沒想到寄信一來一回才一個月的功夫,家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他從信裡都能感覺到自己老母親的絕望,家裡什麼都沒有了,兩個人的腿還斷了再也站不起來。
全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
“放手!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什麼鬨鬼斷腿的,我要有那本事我還會被你媽逼到流產,然後跳河逃命嗎?!”
“咦……”
路過的人又聽到了大瓜,這明顯和李鶴之前跟他們說的有點出入啊。
被迫的乾嘛睡了人家,竟然還搞到跳河了。
“咦……”
又是一聲好大的咦,刺進李鶴耳朵裡真的很紮心。
他在部隊裡的正人君子形象,竟然就這樣被金蓮蒙上了汙點。
“你閉嘴!彆胡說!我……我……”
“我愛你?老公,你是想說這三個字嗎?”
“你夠了!彆再一天我愛你我愛你的,很煩!很討厭!很惡心!我……啊!”
李鶴剛生氣的甩開金蓮的手,誰也沒想到身後領導的愛犬竟然以為他要攻擊自己的鏟屎仆,直接撲了上來,汪汪給了李鶴大腿兩口。
李鶴痛得大叫,想要用腳踹狗。
金蓮上來就是兩拳掄了過去,“敢打領導的寶寶,我看你是活膩了!”
勢單力薄的李鶴當場被金蓮和狗又打又咬,腦袋腫成了豬頭,身上還有十幾個狗牙印子,隻能躺進了醫務處打狂犬疫苗。
“老公,對不起,我是為了保護寶寶,婆婆害我流產之後,我最受不了彆人欺負弱小,所以才反應大了,你打我你罵我吧,我絕不反抗,隻要你愛我。”
金蓮坐在李鶴的病床邊低頭認錯,態度十分的誠懇。
“但是你記住,以後彆欺負領導的寶寶了,它是寶寶你是大人,做人不能不要臉……”
“噗……”
精彩的演講把醫護室的軍醫都樂到了,四十好幾的女軍醫憋著笑趕緊離開了醫護室。
剛出門口沒多久,震耳欲聾的笑聲就憋不住了。
“毛!語!琴!”
“唉,老公我在~”
“滾!!!!!”
“好的老公!”
金蓮聽話的走了,臨到門口還回頭問了一句。
“老公,你今天愛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