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也這樣過,結果還不是沒有用,與其浪費力氣掙紮,不如留口氣慢慢生悶氣,起碼沒那麼累。
嗚嗚嗚,可憐他們就這麼錯過了一次被救的機會,到底什麼時候才有人能把他們救出去啊,救命啊!!!
徐通海和楊春花擺爛等死一樣仰躺著,徹底沒了掙紮的欲望,就連於連虎兩人掙紮的時候扯到他們,他們都不為所動。
金蓮躺回搖搖椅裡,淡漠的看著他們,無情的開口,“你們兩個剛剛在外頭說什麼來著,要找誰啊?怎麼找到我這裡來了,向來都是我跟彆人討債,哪有人敢跟我要東西啊,你們真是的,活膩了是不是?”
“活你爹,草!放開我姓徐的,馬上把我老婆叫出來,不然我要你們一家以後都不得安寧,我五萬塊彩禮買的老婆,你踏馬的說帶回來就帶回來,你們什麼意思?!”
“就是!還敢鎖著我們,等我叫人來,你們就死定了!徐留弟,你還不快點給我滾出來!”
兩人一邊摳著脖子上的鐵鏈,一邊大聲吼叫,兩隻腳也不安分,朝著金蓮的方向一直踹,隻是鐵鏈不夠長,還差那麼一點點才能碰著人。
他們現在就像憤怒的河豚,氣得要爆炸一樣。
徐通海兩人仰躺著,時不時因為於連虎他們的掙紮被迫拖動自己的身體。
當初他們兩個也這樣過,最後都沒有用,做什麼都沒有用,算了吧,躺著吧,彆掙紮了,說話都是在浪費力氣。
於連虎和劉武哪能聽到他們的心裡話,還在那裡嗷嗷亂叫。
罵了半天連老婆孩子的影子也沒看著,就連金蓮也一點反應也沒有,自己反倒氣得氣喘籲籲,聲音越來越小,嗓子都叫啞了。
“瑪德,賠賠賠我錢,你們還真以為我稀罕你們家女兒不成?她個連蛋都下不出來的母雞,草!白瞎我幾萬塊錢。”
“我這個生了也是白生,你們姓徐的一點用都沒有,自己生不出兒子,連生出來的女兒也是個喪門星,全踏馬的生女兒,草,賠錢,在我家白吃白喝好幾年,一點用沒有!”
罵到最後,兩人連老婆孩子都不想要了,開口嚷嚷著要徐家人賠他們的彩禮錢,還有女人孩子這些年在他們家吃喝拉撒用掉的錢。
金蓮伸手去摸大黃的後頭,靜靜的看著這兩個分不清自己狀況的人。
被鎖的明明是他們,聲音竟然還這麼大,態度也這麼囂張,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或者是人太蠢,讓他們根本看不清現實。
“我這人呢,還是很公平的,既然我把人帶走了,這錢嘛……還給你們也是應該的哈?”
金蓮想想,好像也是這麼個事,買賣買賣,既然是做生意,那顧客退貨,不得退款給人家嗎?
可是……
金蓮嘖嘖兩聲,眉頭深深皺起,表情十分為難。
“哎,也不是我不想還錢給你們,你們也應該知道的,人活著就要消費嘛,這錢都花沒了,你們說怎麼吧,呼……做老賴也的確不是我的風格……”
金蓮眉頭越蹙越深,為難的一直抓頭發,唇角緊緊抿著,終於做了個萬不得已的決定。
她深吸口氣,勉強開口,“要錢我沒有,要彆的倒是可以,包你們隻賺不虧,你們要不要?商量好了,我就放了你們。”
“彆的?”
“什麼?!”
一說到可以退人退款,還能放了他們,於連虎和劉武竟然奇跡般的安靜一瞬。
說實話,他們可是最封建的男人,沒有兒子真的無法接受,能退錢回來重新找個能生兒子的女人,誰還會稀罕姓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