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花園的位置,也並不是完全無人,保鏢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巡視一圈,偶爾也會有其他傭人路過。
魚就是莫名其妙沒的,人也是莫名其妙被傷成這樣的,他們也都一頭霧水著。
“老爺,還有一件事情,大姑爺他……他……”
許醫生在這時候顫顫巍巍的站出來,猶豫的看向安鶴,憋在嘴裡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怎麼了?有話直說!”
“大姑爺他的陰莖……被……被利器割斷,塞到了嘴裡,又讓食人魚給咬的不成樣子了,已經……已經……”許醫生沉默片刻,表情一頓,閉上眼睛大聲道,“已經徹底廢了!”
剛剛救段風華的時候,一身的傷已經讓人不寒而栗,在發現他嘴裡還叼著幾乎被魚啃食殆儘的小兄弟。
要是還有整段的還好,跑快一點送去醫院興許還能接上,都咬成那樣了,神醫來了都沒用了。
哎,廢了,徹底廢了。
這下不止許醫生,在場的男人都下身一麻,倒抽一口涼氣。
“什麼?!”安鶴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彎下腰去,揪著許醫生的衣領,又問一遍,“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許醫生滿臉苦相,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硬著頭皮又將剛剛的話重新複述。
“簡直該死!”
安鶴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心中殺意暴漲。
他甩開許醫生,忽然感覺眼前一黑,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
“老爺小心!”管家疾步上前扶住他。
“我沒事,頂得住,你先讓人把這裡弄乾淨,再去查查她到底怎麼溜進來的,一群廢物,連個門都守不住,今天她能輕而易舉的進來傷了段風華,下次就能悄無聲息的殺了我,是不是要等我死了你們才能發現?!”
他再怎麼不喜歡段風華,那也是他的女婿,更何況安夢期還那麼愛他。
如今人在家裡傷成了這樣,光是皮外傷那也就算了,底下還沒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看來那個死丫頭是不殺不行了,簡直就是禍害!看樣子就是衝他們安家來的!
“知道了老爺,我先扶您回去吧。”管家低頭應聲,悄悄看了眼一旁的傭人和保鏢後,小心翼翼的扶著安鶴回去。
得到示意的人趕緊低頭離開,該乾嘛乾嘛去。
安鶴被這麼一鬨再沒了丁點睡意,他拿了電話,給安清越打了過去。
“爸?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安清越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剛剛才入睡不久,又讓安鶴的電話給吵醒。
他開了床頭燈從床上坐起,抓了一把額前的發。
“安梨偷偷回來了,重傷了段風華,不知道怎麼把家裡滿池的錦鯉換成了食人魚,把段風華那個沒用的東西咬得半死不活的,老二也被她割了,讓魚差不多吃沒了,徹底廢了。”
安鶴愁得直歎氣,撐起左手煩躁的揉著脹痛的眉心。
他讓管家點了根雪茄,夾在指尖匆匆抽了幾口舒緩情緒。
“什麼?!安梨怎麼敢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