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王曉宇和沈佳怡兩人站在逐浪號的甲板上,目光堅定地望著南麵的礁石區。
這是他們經過深思熟慮之後覺得六緣島上最後一個需要他們親力親為進行改造的區域。
這片礁石區,在海浪的衝刷下顯得滄桑而神秘。
礁石上,自然生長著一些藤壺,它們緊緊地附著在岩石上,仿佛在訴說著與大海的不解之緣。
青口貝也點綴其間,貝殼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顯得生機勃勃。
而在水下區域,隱藏著少許的鮑魚。
這些鮑魚靜靜地躺在礁石的縫隙中,吸附著岩石,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整個礁石區,雖然不乏海洋生物的蹤跡,但卻顯得有些雜亂無章,缺乏係統的管理和規劃。
王曉宇和沈佳怡深知,這片礁石區有著巨大的潛力,隻要稍加改造和管理,就能成為一個理想的海洋生物養殖區。
不過在礁石區,兩人熟知的也就是各種藤壺和貝類了,而這裡麵他們知道的最有價值的自然是鵝頸藤壺和鮑魚。
說起鮑魚的養殖,兩人都是信心滿滿。
畢竟在養殖技術方麵,他們已經算是半個專家了。
“鮑魚的養殖,說白了就是給它們找個舒適的家,然後好吃好喝供著。”
王曉宇解釋道,“就像養孩子一樣,隻要條件合適,它們自然就能茁壯成長。”
沈佳怡點頭表示讚同“沒錯,就像我們之前養殖象拔蚌和海參一樣,隻要鮑魚苗夠強壯,環境又適宜,高品質鮑魚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話說回來,海洋這個大環境可不是那麼容易掌控的。
要想大規模、高質量地養殖鮑魚,挑戰可不少。
不過王曉宇和沈佳怡都是那種迎難而上的性格。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王曉宇揮了揮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然而,當話題轉到鵝頸藤壺時,兩人的表情都嚴肅了起來。
“這鵝頸藤壺啊,真是個棘手的小妖精。”沈佳怡苦笑著搖了搖頭,“生長環境要求那麼苛刻,簡直就像是在養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王曉宇也感歎道“是啊,水質、溫度、生態係統,哪一樣都不能馬虎。
過去那麼多人嘗試養殖都失敗了,可見這難度有多大。”
但正因為如此,鵝頸藤壺的價格才一直居高不下。
要是能夠成功養殖這種“來自地獄的美食”,那六緣島漁場的經濟價值可就不可估量了。
“曉宇,你說我們真的能在那裡成功養殖鵝頸藤壺嗎?”沈佳怡眉頭緊鎖,顯然對即將麵臨的挑戰感到擔憂。
王曉宇轉過身,自信地看著她“彆人做不到的,不代表我們也做不到。
我們可是有異能的人,再加上我們對海洋的了解,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王曉宇和沈佳怡兩人坐在堆滿資料的桌前,相視而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哈哈,終於找到鵝頸藤壺養殖的難點了!”王曉宇一拍桌子,興奮地說道。
沈佳怡也露出了輕鬆的笑容“是啊,這兩個問題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首先,這鵝頸藤壺真是個挑剔的家夥,”王曉宇指著資料上的一行字說,“非得附著在含有某種特殊礦物質的礁石上,這要求可真高。”
沈佳怡接過話茬“還有這水質,鹽分、氧氣、微生物樣樣都得恰到好處,簡直比養孩子還難。”
“不過,這可難不倒我們!”王曉宇得意地笑,“我們的異能不就是海洋環境改造嗎?
隻要找個合適的地方,複刻一個適合鵝頸藤壺生存的環境,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