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確實為劉昊感覺非常可惜了。
儘管和劉昊相處的時間不長。
但是,當世頂尖謀士的敏銳洞察力、直覺,告訴他,劉昊絕對擁有人主之資。
隻是可惜,一步錯步步錯。
尤其劉昊更是突出的成為了黃巾聖子、天策上將,妥妥的黃巾二號人物,並鯨吞幽州,手握幾十萬眾,絕對被朝廷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黃巾敗亡在即,哪裡還會有以後啊!
仿佛郭嘉、戲誌才兩人對劉昊的可惜都化在了酒中。
兩人改變了對劉昊的看法之後,三人很快打成一片,頻頻舉杯,開懷暢飲,相談甚歡。
沒過多久,郭嘉、戲誌才發現了劉昊的另外一麵優點,讓兩人更加惋惜了。
交談暢聊中,劉昊看問題的角度獨特新穎,極具開創性,更見多識廣,天文地理幾乎樣樣精通,有自己的思考,每每出言,都讓郭嘉、戲誌才感到驚豔無比。
酒過三巡,宴過五味。
郭嘉、戲誌才麵色更加紅了,甚至連舌頭都有些大了。
看著麵紅耳赤的郭嘉、戲誌才,劉昊臉上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突然,輕笑道:
“郭兄、戲兄,兩位可知我為何從幽州不遠千裡,來到穎川?”
“而出現在穎川之後,又為何牢牢鎖定郭兄、戲兄你們二人?”
劉昊麵帶笑意,聲音緩緩落下,進入郭嘉、戲誌才耳中,卻是讓兩人身體齊齊一抖,內心一緊。
雖然麵紅耳赤,酒喝不少,但是,戲誌才、郭嘉兩人意識卻很清醒,身為頂尖謀士,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無疑是一種基本素養。
劉昊一開口,兩人就明白,終於進入到了攤牌時刻了。
劉昊顯然早就在這裡等著他們了。
郭嘉、戲誌才自然明白劉昊身為黃巾聖子,天策上將,手握幾十萬眾,日理萬機,非必要,絕對不會和兩個窮酸書生把酒言歡。
無疑,劉昊的目的很明顯。
那就是招攬他們兩人!
不過,郭嘉、戲誌才確實非常不解。
兩人雖然有些才名,但是也隻是才名而已,並沒有展現過一計傾國絕世之策。
並且就算是才名,僅僅在穎川一地,而且就算在穎川,兩人也不是最突出者,在他們之上,文章做的好者,不下一掌之數。
為何劉昊單單盯上了他倆?
還有劉昊在幽州,又是怎麼知道他們的?
隻是,兩人儘管不解什麼情況。
但是不論如何,注定了,劉昊要白走一趟了。
黃巾必定敗亡,這條路不通。
他二人儘管歎服劉昊誌向,和所為幽州百姓做出的貢獻,但是,也不會因此走入死路啊。
一道道想法在心間閃過,郭嘉紅潤的麵色,浮現一抹微笑,對劉昊拱手笑道:
“哦,劉兄這一說,嘉還真好奇,請劉兄解惑!”
一旁的戲誌才也露出好奇的表情,眯著眼,滿臉微笑的對著劉昊看了過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看到郭嘉、戲誌才兩人配合無比,一副給足了自己麵子,洗耳恭聽的樣子,劉昊啞然失笑,並不在意。
黃巾名頭不好,縱然他劉昊嚴格約束自己,控製好幽州黃巾,讓人敬服。但是,須知一顆老鼠屎,能壞一鍋湯,更何況,那可不是一顆老鼠屎,那踏馬,整鍋都是老鼠屎。
他劉昊幽州黃巾倒是成了一鍋老鼠屎中的怪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