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爺怎麼說也是號碼幫現在的龍頭,自己的壽宴自然是不會寒酸,電影奪命金的劇情,估計是90年代末了,現在還沒到90年,那種情況自然是不會出現。
更彆說這也是號碼幫的“麵子”問題,如果真的連號碼幫的大佬都混成這樣了,下麵的小弟哪還會跟著他們?
隨著宴席的酒菜被端了上來,恐龍看了一眼後滿意的點點頭。
“還不錯,就是摳了點,媽的這個鮑魚這麼小?”
韓賓一臉無奈道:“你閉嘴吧。”
“大哥,我也是上了禮金的。”恐龍委屈巴巴道。
隨著酒菜的上桌,一些小摩擦也開始了。
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彆說現在富爺撲街,那麼大的油水地還沒有歸宿,於是一些打算吃肉的人就坐不住了。
一開始隻是小規模的嘲諷聲,不知道誰丟了一個酒瓶,砸到新記斧頭俊那一桌上後,碩大的餐廳裡,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誰乾的?”斧頭俊陰沉著臉,看著自己被湯汁濺了一身的西服冷冷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後,飛全和恐龍眼睛都綠了。
林東甚至都可以聽到,兩人小聲嘀咕的聲音。
“打起來,打起來。”
斧頭俊這一桌的遭遇,很快就吸引了在場所有的人注意力,進爺臉色難看的走了下來,端著一杯酒走到斧頭俊身邊。
“不好意思阿俊,這怎麼回事?”
斧頭俊冷著臉:“進爺,看樣子有人不想讓你的壽宴,辦的順利啊?”
“草你媽的,誰乾的?”斧頭俊可以忍,但是他旁邊的賁雷虎可忍不了,直接站起身掃視了一圈。
就連新記的項先生,還有林家棟此時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畢竟在場的那麼多人,偏偏砸到了新記這邊,如果處理不好,新記的人還怎麼混?
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個人懶洋洋的站了起來。
“喲,不好意思啊,我手滑了。”
眾人順著這個囂張的聲音看去,隻見蟹寶把玩著麵前的啤酒瓶,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
進爺此時黑著臉望著鄧肥:“鄧肥,你們和連勝的人,是不是太沒把我放在眼裡了?”
麵對進爺的質問,鄧肥還來不及說話,蟹寶已經湊到鄧肥麵前,小聲說道:“鄧伯,新記的人在外麵埋伏了刀手。”
“嗯?”鄧肥聽完眼神頓時一冷,小聲詢問道:“真的?”
蟹寶給了吉米仔一個眼神,後者也湊了過去對著鄧肥小聲說道:“是的鄧伯,我剛剛去廁所的時候,看到巷子裡都是人,帶頭的就是斧頭俊的手下。”
“好啊,新記的人玩的夠陰。。”鄧肥臉色瞬間就黑了。
社團的人參加喜宴,一般是不會帶刀手過來,新記搞這麼一出,誰能保證對方不是在針對自己來的?
這種事情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想到這裡,鄧肥站起身,冷冷的掃了一眼新記那邊的人。
“項先生,今天是進爺的壽宴,你們帶刀手過來,這恐怕不好吧?”鄧肥冷笑道。
聽到鄧肥這麼一說,在場的其他社團大佬紛紛開罵。
“操,新記的人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