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海賊來說,財寶甚至可以比生命更加重要”
低著頭的亨利·埃文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刀。
忽然獰笑一聲,他離晉安的距離隻有一步,這個距離,他有把握一擊斃命,這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
這把刀是洛克斯海賊團散夥時,他從寶庫裡偷出來的,斬無不斷,無堅不摧。
“吃我一刀!”
這個海軍用子彈和大炮殺不死,那麼就用鋒利的刀劍。
這麼想著,亨利·埃文舔舐著因興奮而顫栗的嘴唇,猛地踏出,攜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從晉安側後方接近,朝著脖頸用力一刺。
可是在下一秒,他卻愕然的發現,自己使出全力揮出的一刀,得到的反饋就和劈鋼板一樣,停在皮膚處無法更進一步。
“哎,給你機會,奈何你不中用啊。”
晉安搖搖頭,他都故意露出那麼大的破綻了,想看看這個人是否可以讓自己受傷,結果還是沒有驚喜發生。
嗡嗡嗡
停留在晉安脖頸上的短刀不斷震顫,無法更進一步。
“算了,不陪你們玩了。”
晉安轉身,一把握住短刀刀刃,用力一抽。
下一刻,短刀在晉安手裡上下翻飛,輕巧的如同把玩木刀。
“刀,是這樣用的。”
在亨利·埃文驚駭欲絕的目光中,短刀在空氣中輕輕一劃,以晉安為中心,所有在他視線裡的海賊,瞬間身首分離。
鮮血咕嘟咕嘟湧出,海賊們的表情還維持著死前的狀態,頭顱卻咕嚕咕嚕的滾到地上。
不過片刻,猩紅的血液瞬間把大地變了個顏色。
“彆露出這個表情啊,我還是喜歡你一開始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亨利·埃文咬著牙,牙齒還是在不停地咯吱作響,忽然大吼道“你明明有實力一開始就殺死我們!”
給了他希望,卻又把希望無情碾碎。
晉安微微一笑,一刀捅進亨利·埃文的腦袋。
“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
“嗯不對,像你們這種作惡多端的東西,下輩子還是做牲畜比較好”
隨著亨利·埃文的死亡,整個戰場頓時安靜下來。
“今天的風甚是喧囂啊”
“你們聽,海岸那邊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聲音了。”
“少校大人贏了嗎?”
“應該是的吧,完全沒有海賊的喊殺聲了。”
人們圍在一起討論著,海軍們一言不發,精神高度集中,留意著附近的風吹草動。
噠噠噠
一道皮鞋踏在路麵發出的聲音越來越近。
“喲,大夥都還好嗎?”
光著上身,露出一身小麥色的皮膚,健碩的肌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優美的線條。
“嘶”
吸口水的聲音在廣場上此起彼伏,害羞的女士急忙用雙手捂住眼睛,但是那狹窄的指縫中,還是流露出一絲視線。
“晉安少校!”
庫讚身體立正,敬了個軍禮。
“你帶人去打掃一下戰場吧,把東西都收集起來運會基地,到時候按功行賞。”
晉安隨手拿過庫讚遞過來的大衣披在身上,明明是大白天的,怎麼會感覺有些冷,剛才明明還好好的。
“呼,舒服多了”
接過海軍遞過來的茶,美美地喝上一口。
“你們都去忙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