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麼辦?”許栩問他。
霍寒深遞給她一個爆炸物檢測器“注意安全,發現有問題的話,就搬到外麵住。”
“應該不至於。”
許栩大概猜到了,之前酒店施工應該隻是在安裝監控。
霍寒深點點頭,依依不舍“那我先回去了。”
“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明天比賽要小心。”
許栩……
他要不提自己還真忘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許栩問,“這場比賽是霍寒施舉辦的,關於他你都了解些什麼?”
霍寒深……
“抱歉,關於他的事我還不能告訴你。”
霍寒深不想讓許栩牽涉進更大的麻煩。
許栩微笑“很好。”
喜歡隱瞞是吧?
那就繼續瞞著好了。
許栩懶得再管他,直接起身回屋,果斷拉上陽台玻璃門。
霍寒深孤零零靠著陽台的欄杆坐著,晚風一吹,牆上的綠蘿和他的衣服都瑟瑟發抖。
霍寒深捂著嘴,不住咳嗽。
許栩……
可以,演技不錯,建議出道。
許栩坐在床邊,故作冷漠地用眼角看他。
可霍寒深仍然在時不時咳著。
他本來就受了傷,這邊的風又涼,繼續吹下去搞不好真的要出事。
許栩生氣豎了眉。
這人是傻的嗎?
明明牆角那邊沒有風,他非要坐在最冷的地方。
許栩實在看不下去了,重新拉開玻璃門。
“進來。”
霍寒深微笑“謝謝。”
“誰要你謝了,我是怕你咳得太大聲,吵醒可可。”
霍寒深笑著接了台階,沒有拆穿她。
酒店房間挺寬敞,霍寒深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
醒來的時候,胸口沉悶壓抑,好像壓了千斤巨石。
睜眼一看,可可正趴在他的胸口,好奇揪他粘好的假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