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鬆年傻眼了。
其他老中醫也麵麵相覷不敢吭氣。
上一局是怎麼扳回來的,他們心裡都門兒清。
不是那小丫頭有多厲害,而是她手機對麵的那位朋友神通廣大。
要是她朋友能親自過來代她上場,那興許還有得比。
可這年頭手機還隻能傳送文件,傳送人……多少是有點難為了。
喬徽德慢慢挪到鶴鬆年身邊“鶴老啊,您這位愛徒……醫術怎麼樣啊?”
鶴鬆年苦哈哈皺著眉。
這他哪知道啊!
路上收的便宜徒弟,連名字還沒來得及問呢……
鶴鬆年好麵子,不好直說,隻能勉強點點頭“她……還行吧。”
“哦,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能讓鶴老您稱一句還行,想必愛徒的本事定然超群!”
說罷喬徽德直接舉了手“我們同意由這位姑娘代我們出戰!”
鶴鬆年?
不是,這就同意了?
您老再勸勸我啊……
霍寒施見計劃達成,臉上笑意加大“那我們就說好了啊!西醫呢,你們這邊派誰出戰?”
“他們讓徒弟登場,我們自然不能以大欺小。奧蘭多,你上去跟她比上一比。”
西醫這邊也派了個文鄒鄒的年輕學生,y國來的奧蘭多,正宗西醫不摻假。
於是主辦方把病人請上台,兩個坐在輪椅上的病人,左腿都高高固定在架子上。
霍寒施後退一步介紹“這兩位是自願報名參與我們這場比賽的誌願者,都是腿部受傷,很簡單,脫臼!希望兩位能夠施展自己的高超醫術,醫好他們,讓他們早日站起來!”
霍寒施發言完畢,觀眾席繼續鼓掌。
許栩卻不禁皺了眉頭,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脫臼可不是慢性病,多一秒延誤,病人就多一秒痛苦。
這場比賽流程的最終敲定少說也得是三天前了。
換句話說,作為主辦方的霍寒施居然讓這兩位誌願者保持著脫臼狀態至少三天沒讓就醫!
更蹊蹺的是,這種級彆的比賽,他居然會拿脫臼當考題?
怕不是連半吊子的江湖騙子都能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