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深掛了電話,臉上陰霾深重。
他也不想發脾氣。
但一想到許栩和她的師兄在一起時總是那樣放鬆自在,笑語盈盈,可電話打到他這裡,卻馬上就換了問責的語氣。
差異如此明顯,他難免有些不平衡了。
更何況,這件事還涉及到了可可。
現在疫情已經蔓延到了京市,他該不該也下令封城,把可可封在危險的疫區?
霍寒深鬆了鬆領帶,躁鬱煩悶。
南柯不忍見他們夫妻倆鬨不和,出聲提醒“也許,您是冤枉了夫人呢?”
霍寒深看他一眼,抿了唇,聲音清冷入骨“說。”
南柯解釋道“我懷疑這件事很可能是之前那兩組照片的拍攝者所為。”
“你想說他在第二組照片裡,所以照片不是他拍的?”霍寒深輕哼道,“他完全可以找人來拍自己。”
“是的,所以我重點懷疑的是第一張。第一張照片發過來的時候他好像還沒有見到夫人。”
南柯的話不無道理。
霍寒深從善如流,短暫的思索後,直接下令“去,做你想做的。”
“是!”
南柯領了命輕快笑了下,快步離開辦公室。
“把離開疫區的監控都調出來!”
海市交通部部長疑惑“不是已經調取過來嗎?”
“還不夠,不止要主乾道的,每一個攝像頭的數據我都要!”
他懷疑不是夫人的三師兄散開了疫情,而是有人私自潛入了疫區!
隻看主乾道的出入口,未必能抓到那個人。
“可是每一個攝像頭都調的話,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大概有多少?”
“幾千個吧。”
南柯……
幾千個?
這得看到什麼時候……
南柯咬著後槽牙,沉重點頭“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