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保鏢們都沒反應過來。
霍寒深剛拐出這個角落,整個人就搖搖晃晃。
戚白晝第一個瞧見,臉色霎時就白了。
“這倒黴孩子!聊個天怎麼還把人總統打成了這樣了呢?”
許栩心裡一驚,回頭,果然看到霍寒深扶著牆,已經站也站不穩。
“老公!”
許栩急忙跑去扶著。
可霍寒深症狀實在嚇人。
整個身子都在顫,全身上下瘋狂冒汗,簡直就像從水裡撈上來的,內搭的襯衫已經濕透,牙關也緊要,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戚白晝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霍寒深脖子後麵的銀針,愣了半秒後,趕緊拔了藏在手心。
可這仍沒能逃過許栩的眼睛。
“什麼東西?”
“沒……沒啥,就一根頭發。”
“拿出來!”
什麼時候了他還要隱瞞?
許栩雖然是他們師妹,性格也穩定溫柔,但她真生氣的時候,就連師父都得唯唯諾諾賠著小心。
戚白晝訕訕笑著“真沒啥……”
“師兄!”許栩杏眼圓睜。
戚白晝不敢再藏,隻得老實展開手。
手心裡赫然躺著一枚銀針,這樣式許栩再熟悉不過。
“柳安遠!”
他瘋了吧!
怎麼敢的?
柳安遠從角落裡走出來,一臉懵逼“乾嘛……”
“你乾的好事!”
許栩生氣地把銀針扔在他腳下。
柳安遠定睛一看,這銀針的確是他的沒錯。
怪事。
他剛剛也沒給霍寒深紮針啊……
柳安遠撓撓頭,一臉無辜。
許栩簡直要氣瘋了!
“還愣著做什麼啊!解藥呢?”
“我沒帶。”
“你……”
“放心啦,死不了人,頂多疼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