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他。”霍寒深也忽然說道。
且不說那個時候有那麼多保鏢看著他,他根本沒空動手。
那根銀針紮的角度也不對。
如果沒記錯,那根針是在他轉身的瞬間紮上的。減去銀針在空中飛行的時間,算一下,這根針應該是在霍寒深轉身前激發的。
戚白晝也認同這種說法。
“那沒事了。”
不是他師弟乾的就行了。
至於霍寒深……
疼就疼會兒吧,反正死不了,該他的。
戚白晝感慨一聲,拍了膝蓋站起來。
“那行,你們好好待著,我去查監控。”
許栩倒是沒有這麼放鬆。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先是有人在柳河鎮摘掉了她的麵罩,又是疫情莫名其妙被擴散到了京市。
現在還有人對霍寒深下手,用的還是柳安遠的毒針。
等等……
許栩突然好奇“你的銀針是什麼時候丟的?”
“啊?”
柳安遠心虛地紅了臉“不知道。”
他總不可能說這是他留在可可房間的吧?
“真不知道?”
他好歹也是許栩親手帶大的,不用看他的眼睛許栩就知道他在撒謊。
“說實話!”
柳安遠煩躁撓頭“這就是實話,愛信不信!”
說完柳安遠就捂著他的胳膊爬起來,摔門而去。
剛進門的戚白晝被聲音嚇了一跳“又怎麼了?”
“生氣呢。”
“這孩子,氣性也夠大的,也不知道他身上錢夠不夠花。”戚白晝老父親屬性發作,替柳安遠收拾床鋪,這才發現床上還有一樣東西呢。
一個小巧的金屬製品,質地像是銀鋅合金,表麵還鍍金,模樣是隻仙鶴的形狀。
“這是他掉的?小玩意兒怪精致的。”
戚白晝把那東西拿在手裡仔細觀瞧“這好像是……是個什麼牌子的g吧?我在哪見過來著?”
許栩好奇瞥了眼,心裡已經有了結論“這像是徽章。”
“行會的唄?”
許栩搖搖頭,她也沒見過這個東西。
倒是霍寒深有些印象,在那根針紮到他之前,他好像隱約從玻璃上看見了這枚徽章的倒影。
“對了,你不是看監控了嗎?找到什麼線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