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無奈扶額,正要再開口解釋。
柳安遠卻突然搭上她的腰,將她一把拉進懷裡。
許栩一驚,喝道“柳安遠!你乾什……唔!”
話音未落,柳安遠的唇已經堵了過來。
不是霍寒深那種成熟而遊刃有餘,柳安遠是不顧一切的。
簡單,純粹,,每一寸肌膚的接觸都充斥著少年人那份急於證明自己的迫切和執著。
不管不顧,伴著疼痛和血腥氣也要把這強勢的一吻繼續下去。
許栩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一直把柳安遠當作自己的弟弟看待,看著他從那懵懵懂懂,走路搖搖晃晃的四歲娃娃,一路張開到如今這個英俊挺拔的少年。
她對他的愛是母性的,更是純粹的,絕沒有一絲絲邪念。
她以為柳安遠也該是這樣。
可他居然對自己有超越師兄妹的愛戀和性的追求……
許栩一時接受不來,本能地抬肘,直擊柳安遠的心口。
柳安遠吃痛放手,許栩毫不猶豫,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還好柳安遠早有防備,趕緊護住了頭“彆打彆打!”
“你……”
“嘿嘿。”
柳安遠捂著肚子趴倒在地,吐了口酸水,可舔了舔嘴唇,仍然笑得滿足得意“怎麼樣,我是不是長大了?”
“有病吧你!”
許栩要氣瘋了,手背使勁擦乾淨嘴唇,又要抬腳踢過去。
柳安遠笑著躲開,隻是站起來的時候,小狼似的目光依舊堅定又執著“我會追到你的。”
許栩?
“沒完了是吧!”
許栩又要給他一巴掌。
柳安遠卻穩穩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熱滾燙“等著我,我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就娶了你!”
不等許栩說話,柳安遠再次把她拉進懷裡。
隻是這次不再如之前那樣莽撞,隻是在她的臉上輕啄一口。
然後就鬆了手,揚唇一笑,轉過身,頭也不回揮揮手“走啦!不用送了!”
許栩摸著自己剛才被吻過的位置,眼睛裡也是又驚又怒又擔憂,可偏偏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隻能咬咬牙,生氣地跺了腳。
但願師父在天有靈,在夢裡替她狠狠打他幾戒尺才是!
許栩直接轉身回了總統府,心情簡直糟透了。
霍寒深一直站在原處等她。
“回來了?”
“嗯。”
“你師兄回去了。”
“嗯。”
許栩帶著氣,說話也悶悶的,言簡意賅。
霍寒深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被咬破了紅紅的嘴唇。
那抹紅,就像那個少年在她身上留下的宣示主權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