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可可睡下了,他才輕柔小心地將她放回床上。
穀清涵坐在女王的玫瑰寶座上靜靜看著,唇角牽出一抹冷笑。
“你很心疼她?”
諾頓低著頭,老實回答“她太小,我隻是擔心安眠藥對她傷害太大。”
“這還輪不到你來擔心!我才是她的媽媽!”
“是的,小姐。”
穀清涵橫他一眼,餘怒未消“過來。”
諾頓依言走過來。
“跪下。”
諾頓依言跪下。
這樣的動作他已經做過無數次。
穀清涵放肆地用腳抬起他的下巴,這樣的她也做過了無數次。
“把頭抬起來。”
諾頓猶豫了下,仍然低垂著頭跪著。
他不敢抬頭,因為抬頭會看到不該看到的。
偏偏穀清涵最喜歡看他這樣子。
他高大強壯,但又桀驁固執。
她喜歡他窘迫無措的表情。
他越不想做,她就偏要他做!
這般想著,穀清涵的嘴角得意揚起,紅色的高跟鞋輕輕挑起諾頓的下巴。
“抬頭,看著我。”
她彎腰湊近了,一字一句“記住,我才是你的主人,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彆人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管!”
諾頓咽了口唾沫,回答“是。”
穀清涵輕哼一聲,拿起手邊一條彩繩,反手抽在諾頓的臉上。
傷口火辣,血珠迅速沁出。
“這一下是讓你牢記這次教訓!”
“是,小姐。”
穀清涵怒氣消了些許。
“還有一件事。”
剛剛留在醫院的眼線給她彙報過了。
那女人沒有去醫院。
她剛剛想從霍寒深這裡詐取信息,結果霍寒深也是對那女人的反應避而不談。
那麼,可能性就隻有一種了。
霍寒深在瞞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師兄就要死了!
這麼想著,穀清涵心裡忽然有些雀躍。
如果那人死了,許栩必然會把他的死因歸在霍寒深身上!
到時不用她動手,許栩自會主動離開霍寒深!
想到那個畫麵,穀清涵冷下眸子地對諾頓吩咐“今晚去把那個女人的師兄給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