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因為他總是帶女人回家才把媽媽氣跑了。
結果現在還是這樣!
他到底要乾什麼啊!
是要把她這個女兒也趕走嗎?
那種事真的就那麼有意思?
穀清涵委屈極了。
撕著自己的裙角,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諾頓摸了摸自己被砸破流血的頭,從兜裡取出一包紙巾。
沒有擦拭自己的血,而是走過去遞給穀清涵,示意她擦一下眼淚。
穀清涵抬頭,視線從諾頓的腳移到諾頓兩腿中間。
穀清涵吸了吸鼻子,忽然咬牙說道“把你的衣服脫了!”
諾頓怔了下,身體僵住。
“愣著乾嘛,快脫啊!”
穀清涵生氣了,狠狠擦一把眼淚坐在床邊,倔強地紅著眼圈“快點!”
諾頓猶豫了,走到離她遠些的地方,一點點解開了衣扣。
他的身材不錯。
身形高大,肌肉磐石一樣的緊繃,尤其是手臂上,肌肉硬得像鋼筋擰成的,一道道溝壑縱橫,連光澤都像堅鋼。
一件件衣服褪下,直到那遮羞的布料也落在地上。
穀清涵的目光也從最開始高冷倨傲的斜視一點點轉為了好奇的探索與凝視。
直到外麵的汽笛聲響起才驟然回過神,臉頰瞬間紅透,又羞又氣,連眼角都重新凝聚了淚花。
“你……你你!變態!誰要你脫褲子啦!快出去!出去!”
“是。”
諾頓聽話地拿起地上的衣服離開。
開門,正和許栩迎麵相撞。
許栩也愣了下,上下打量了一眼,由衷讚歎“哇哦。”
諾頓沒說話,和她擦肩而過,走到角落裡,借著月光把衣服穿好。
許栩沒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
倒不是她多好色,而是諾頓身上的疤痕實在讓人心驚。
前兩天無影給她介紹過諾頓的身世。
諾頓曾是“凱旋門前的利劍”,f國憲兵特勤隊的指揮官。
年紀輕輕就獲少校軍銜,曾經指揮部隊,打擊瓦解恐怖組織無數。
可是幾年前,妻子和孩子都死於****的報複行動。
他為了給妻兒報仇,刑訊逼供,打死了幾個被收監的俘虜。
也因此被開除了軍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