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許栩慌張地回頭看一眼穀清涵。
穀清涵要氣暈了,捂著眼睛跺著腳,眼淚汪汪。
霍寒深則像饜足的貓一樣,舔了下嘴角笑了笑,隨後動作矯健地翻上房頂。
動作輕快地沿著鋼化的玻璃跑到遊艇艏部,往空中一躍,流暢入水。
諾頓和穀卓陽聞聲而來。
穀清涵撲進她爸爸的懷裡,哇哇大哭。
許栩心虛地靠在欄杆上,抿了抿嘴銷毀罪證。
“發生什麼事了?”
穀清涵哭得梨花帶雨“她剛剛在遊艇上和彆的男人勾三搭四!”
穀卓陽瞪大了眼睛“她勾三搭四,你哭什麼?”
穀清涵?
“可是……可是那個女人腳踏三隻船!”
這很過分好吧!
“她在大白天和彆的男人做那種事情!”
穀卓陽疑惑地眯了眯眼睛“所以呢?”
穀清涵生氣了!
她早該知道的!她爸爸跟許栩就是一丘之貉!
穀清涵憤恨地在她爸爸的胸口捶了幾下,憤憤回了房間。?
穀卓陽攤了攤手,有些莫名奇妙。
穀卓陽****,很少著家,的確不太懂他女兒的心思。
可再打量一眼許栩,雖然她的確有些心虛的樣子,可衣服好好穿在身上,跟偷情完全扯不上關係。
諾頓倒是頓悟了。
“她跟小姐吵過幾架。”估計剛才又吵起來了。
“哦。”
穀卓陽明白了“所以剛剛又是這個丫頭再告假狀?”
屋裡傳來穀清涵憤怒又委屈的聲音“我沒有!”
緊接著就是捂在枕頭裡嗚咽哭聲。
什麼人呐!
為什麼都信彆人不信她!
穀清涵怨毒地咬著枕頭,總有一天她要摘下許栩那虛偽的麵具!
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