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找黛安娜她們吧!”穀清涵回過頭,兩眼放光,“我還沒玩夠呢!路上我們還可以繼續教訓她們!”
許栩……
“呃,有自信挺好的。”
許栩話音剛落,那個叫阿廖莎的青年躊躇著走過來。
“你們有搭檔了嗎?”
穀清涵上下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就是那天那個帥哥酒鬼?”
阿廖莎……
許栩……
“抱歉,她沒有腦子。”許栩向阿廖莎禮貌伸手,“我叫許栩。”
“阿廖莎,”阿廖莎正要跟她握手,又連忙收回手在身上擦了擦才重新遞過去,臉紅道,“她說的也沒錯,我那天確實不該喝那麼多酒。其實我平時很少喝醉的,因為我媽媽不允許我那樣做。所以,雖然我有時候會和朋友一起喝一些,但是都不多。總之,我很少喝醉。對,是的,就是這樣。”
阿廖莎碎碎念著向她解釋了一大堆。
許栩全程尷尬陪笑。
他好像……沒必要跟她解釋得這麼詳細吧?
他倆又不熟……
許栩撩了下頭發,乾乾笑著“好的,我相信你……”
阿廖莎這才長長鬆了口氣,定定看著許栩的眼睛,認真道“總之,那晚的事真的很抱歉。”
穀清涵聽得一臉糊塗。
“你們那晚……還乾嘛了?”
三人結盟上路,許栩總算明白為什麼阿廖沙要跟她解釋這麼多了。
這人的確不是那種醉生夢死的酒鬼,更不是生活糜爛的花花公子。
阿廖沙禮貌謙遜,氣質乾乾淨淨的像個學生,而且還得是學藝術的,因為他眉目間總也流露著憂鬱和深情。
不是那種仰頭四十五度的矯揉造作,阿廖沙眼底的憂鬱蕭瑟悲涼,就像一位戰士在低頭凝望著祖國的土地。
許栩都有些不大敢跟他對視。
看久了,總會莫名感覺揪心。
母性被激發,保護欲油然而生。
許栩挺頭疼。
她是去救老公的,可不是來帶孩子的。
更何況這個孩子年紀隻比她小不了兩歲,個頭更是比她高出了半個肩膀。
穀清涵倒是不覺得什麼。
嫌棄地往阿廖沙的機車輪胎上踹了兩腳,眉頭緊皺。
“你就打算用這個帶我們去納克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