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茫然眨著眼,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他。
結果手心突然一空,穀清胤搶走了她的飲料,自顧自仰頭喝著。
許栩嘴角微抽:“那是我喝過的……”
他不是挺潔癖的嗎,現在不嫌棄了?
穀清胤冷哼一聲:“我想喝誰的就喝誰的!”
“好好好,您厲害。”
惹不起她總躲得起吧?
許栩不想管他了,起身要走。
結果手腕突然彆人抓住,穀清胤用力一拉,就把許栩扯進了懷裡,沒等許栩反應過來,穀清胤就低下頭粗暴吻上。
這一天他過的實在太憋悶!
他穀二少什麼時候這樣委屈過自己?
穀清胤紅了眼睛,捏住許栩的下巴動作粗暴蠻橫!
許栩隻覺得的嘴唇刺痛了下,隨後口中湧入一股猩甜的鐵鏽味道。
許栩睜大了眼,扭轉腰身,直接把穀清胤背摔在屋頂。
青色的瓦片嘩啦啦掉在地上,穀清胤痛苦地躺著。
許栩起身,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把垂下來的頭發撩到身後,扯起染血的猩紅唇角,冷豔一笑:“你不會真想看我生氣的樣子吧?”
穀清胤被摔的腰痛,又怕屋頂撐不住他的重量,躺在屋頂上不敢大幅度亂動。
許栩輕哼一聲,往他身上扔了一張地圖。
“奶奶的朋友回家拿的,收好了,確定了方位我們明天就離開。”
穀清胤把地圖按在胸口,撐著身子坐起來。
“燈。”
許栩翻個白眼,打開手機給他照亮。
地圖標的還算清楚,他們是在京市偏西北的郊外。
許栩沒來過這裡幾次,還不認識路。
她是打車過來的,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價格好像是三百多。
“現在我們隻有一百多。這裡還有一百多,是奶奶給的,要嗎?”
“當然不要!”穀清胤斷然否決。
“那還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她們明天找人找車送我們,另一個是是步行,估計也就走一天?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