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想了想,輕咬了唇角舉手:“要不……”
“你好好休息,這件事就不用再參與了。”霍寒深笑著把她的手按了回去。
他不想讓許栩摻合到這件事。
一來是許栩這段時間為他做了太多,確實辛苦了。
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舍不得許栩再為他出麵。
二來……
霍寒深承認他害怕了。
許栩身上總有種讓人情不自禁想要親近的魅力,那晚穀清胤看她的眼神半點也不清白。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霍寒深突然共情了魔戒裡的咕嚕。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他也會把許栩藏在深山洞穴,然後每天摟著她低啞著呼喚著“precous”,愛不釋手。
霍寒深用眼角看了許栩一眼。
許栩依舊衣衫破爛,臉如花貓,笨拙可愛。
霍寒深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許栩的頭,從她頭發裡摘出幾片山裡的枯葉。
許栩瞧見了沒好氣又踩他一腳。
虧他想的這個好主意,哪有人灰頭土臉來婆家的……
霍父也笑了下。
“這件事先不管,另一件事得趁早解決!”
“什麼?”
許栩茫然眨著眼。
霍夫人笑得滿目寵溺:“啊喲,當然是你倆的婚禮啊!”
許栩老臉一紅:“我們已經領過證了。”
“領過證哪能算,必須得拜堂成親,公之於眾!這樣的婚事才奏效呢!”
說完霍夫人又剮了霍父一眼。
霍父生氣:“你怎麼又提這個,我後來不是給你補了婚禮嗎?”
“嗬嗬,那是我逼來的!我要是不逼你一把,你現在還未必肯呢!”
“那還不是我自己想通了,我不想做的事,你能逼得成?”
“當然能!”
他們兩個又爭執起來,許栩哭笑不得忙著勸架。
霍寒深則把她拉回來,趁著這時機從書房脫身。
再留下去,他們真就要開始催婚生子了。
霍寒深自己倒是不介意。可他現在還拿不準許栩心裡怎麼想,就怕她以為自己是拿父母來壓她。
好不容易回到身邊的老婆,可千萬不能被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