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兩黨都要求他想辦法,營救提籃橋監獄犯人的任務以後。
楚天恒便時常喬裝成不同的外貌,來到提籃橋監獄的附近,在那裡進行偵查。
他發現這座監獄有兩個日軍中隊的士兵,在監獄的內外進行輪流的值守。
白天與晚上兩隊日軍士兵會進行輪換!
看似有兩個中隊的日軍士兵在把守提籃橋監獄,實際上平時隻會有一個中隊的日軍士兵在這裡值守而已。
並且經過楚天恒最近幾天的觀察,兩個日軍中隊換崗的時間,也一直固定在早上的八點跟晚上的八點。
也就是說,兩個日軍中隊一直在采用兩班倒,一隊值守十二小時的規律在進行輪班!
知道了這個規律以後,楚天恒便打算利用這個漏洞,潛入這座防守嚴密的提籃橋監獄內一探究竟。
他首先要知道地下黨的那些同誌,以及白黨在戰場上被俘虜的那些軍官,他們都被關在提籃橋監獄裡的什麼地方。
並且楚天恒還要試圖了解關在這所監獄裡的地下黨同誌,以及白黨軍官的具體人數。
不知道他們在這所監獄裡正在經受怎樣的非人折磨,又有多少人至今還活著,他們的身體狀況又是怎麼樣的。
這些關鍵情報,都是楚天恒現在需要急需知道的線索。
於是在製定了潛入這所提籃橋監獄的計劃以後,楚天恒便盯上了一名值守監獄側門的日軍士兵。
楚天恒看他的臉型五官都是那種極為平常的人,是那種丟進人堆就完全找不到的大眾臉。
盯上這名日軍士兵以後,楚天恒便打算喬裝成他的樣子,利用這名日軍士兵的身份潛入到這座提籃橋監獄內。
為了進一步了解這名日軍士兵,也是為了從他口中套出一些關於提籃橋監獄的有用線索。
楚天恒這天從空間裡,取出了一件日軍少佐軍官的軍裝換上。
他稍微易容一下,喬裝成了一名三十多歲的日軍少佐軍官。
他之前就以藤原宏樹的身份,在土肥圓的師團裡待過。
那個時候他身上就有一本中佐軍官的軍官證件,而且他也見過其他日軍軍官的軍官證件。
於是很容易,他就給自己製作了一本假的少佐軍官證,照片也換成了自己現在喬裝的這副模樣。
他盯上的那名日軍士兵,看起來隻是一名少尉而已。
為了接近他,楚天恒的軍銜也不能弄得太高,否則便會顯得非常不真實。
畢竟一名中佐軍官與一名少尉軍官突然接觸,那名士兵恐怕會感到十分緊張,未必就肯跟他有過多的接觸。
而楚天恒的空間裡,少佐軍官的軍裝,就已經是軍銜最低的了!
雖說佐官的軍銜恐怕還是有些高,不過少佐軍官正好可以當一名日軍中隊長。
也正好是這名少尉日軍士兵,能在平時接觸到的最高軍銜的長官!
在楚天恒看來,少佐軍銜的日軍軍官,去接觸這名日軍士兵就是最恰當的。
於是在做好這些提前的準備以後,楚天恒便身穿日軍的少佐軍裝,來到了這名把守提籃橋監獄的日軍少尉士兵麵前。
看到楚天恒這名少佐軍官向他走過來,新井良一先是愣了愣,不過還是很快就提高了警惕,將手放在了步槍的扳機上。
“喂,這位少佐閣下,這裡是提籃橋監獄,如果你沒有什麼公事要辦,請你趕緊離開。”
新井良一雖說是提高了警惕,不過看在對方是一名少佐軍官的份上,他還是說話十分客氣。
而被這名日軍少尉士兵這麼一喊,楚天恒便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
但腳下卻沒有停止走過去的步伐!
“不要緊張,我是土肥圓師團的野村少佐,我是來滬上城區裡采購一些生活物資的,你也知道作戰部隊的生活物資總是十分緊缺!”
“不過,剛剛今天出來的時候,我好像錢沒帶夠,你能借我五日元嗎?我明天還要來城區繼續采購物資,到時候就把錢給你送過來。”
楚天恒一邊用標準的關東腔日語解釋自己的來意,一邊繼續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假軍官證件。
聽到這名土肥圓師團的少佐軍官,居然想找自己借五日元湊齊采購物資的錢,新井良一眉頭就不由自主的皺了皺。
他一個月的軍餉也才二十多日元,一下子要他借出五日元,的確有些肉痛,關鍵是他也不認識眼前的這名少佐軍官啊!
這個時候,楚天恒已經走到了,這名值守在提籃橋監獄側門的日軍士兵麵前,並且將手裡的軍官證在他麵前晃了晃。
新井良一在看了一眼楚天恒手裡的軍官證以後,便對他的身份確認無疑。
不過對於借給這名陌生的少佐軍官五日元的事情上,新井良一還是顯得十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