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於曉燕大概明白了後續發展,此人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想。
“而且這種藥沒法根治這種疾病,隻能靠這種新型藥物不斷維持阻止病情惡化,還說這個價格是兔國定的,我當時心中憤怒,當我知道你在藍鷹後向我服役期間的朋友搞了一把M24狙擊步槍,我想殺了你發泄心中憤怒,一個人被逼到絕境什麼事都能做出來,至於理由和動機壓根不需要,我一邊用手機觀看媒體對你的采訪一邊用狙擊槍瞄準你的頭部,
我不在乎會連累誰反正我的生活已經一團糟,但當我聽到你的話後感覺自己可能被騙了所以我沒開槍,今天你的新聞發布會我全程觀看直播,當你拿出那份文件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是你的問題,於是我找尋可以根治這種遺傳病的藥物,最終在一個黑市上找到了我想要的藥,但對方卻給我開了一口價兩萬美金,我沒辦法隻能一邊打工一邊攢錢,
還好藍鷹的垃圾相對乾淨讓我可以在垃圾桶裡找到自己的一日三餐。”
男子最後一句話明顯有點自嘲的意思,所謂的垃圾乾淨根本不存在,既然都是垃圾怎麼可能會乾淨,這隻不過是安慰自己的一種說法,男子邊說邊回想服役期間在其他國家強取豪奪的行為,弱者無法為自己申冤,他作為強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他感覺這一切似乎都是對他的報應,為了治療一項疾病就能讓他傾家蕩產,
找尋相關部門幫助也都無功而返,這種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感充斥著男子的身體,讓他看起來越發沒落沉重,於曉燕放開男子將他手腕接好並將手槍還給了他。
“我能理解你想殺我的心情也能理解你現在的絕望,但有一點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去一趟兔國親自買一瓶藥回來,這樣你就不用拚命攢錢了,你折返一趟再加買藥連你現在存款的十分之一都花不了。”
男子聞言無奈搖頭。
“國家抬高了去兔國的航班費用,而且限製了去兔國的人數,像我這樣的窮人想去給排號,我的號能排到十年後。”
於曉燕聞言翻了個白眼,這藍鷹高層為了隱瞞民眾真是臉都不要了,但仔細一想似乎藍鷹從沒要過臉。
“···明天這個時間來這我把藥給你,今後回家當個好父親好丈夫彆再拿槍去殺人。”
於曉燕說完轉身離去,至於那名男子是否相信她管不了,閃身回到旅館的於曉燕一言不發心情低落的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藍鷹還有多少底層民眾陷入這種絕望和無知中,那些高層為了自身權利、為了自己的鈔票、為了自己的選票可以隨意在底層麵前詆毀其他國家,詆毀不起作用就限製出入斷了底層所有生路,隻留下一條底層無法承受的活路,
到時候底層就算不想走這條路也給走,她覺得這些藍鷹高層才是真正的惡魔,比撒旦還可惡的惡魔,到了晚上巴莫斯邀請眾人出去遊玩,目標正是之前說好的夜總會,走進夜總會後立刻就聽到動感的音樂,伴隨著昏暗閃爍的燈光帥哥、美女、美酒、水果樣樣都有,讓人一進去就有種想蹦迪的感覺,眾人來到一處包間坐下,巴莫斯開始向眾人介紹這家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