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卡洛斯,你有沒有感覺姐姐最近怪怪的?”
芙寧娜坐在軟綿綿的大沙發上,無奈的歎了口氣道。
“嗯?哪怪了?”芙卡洛斯疑惑的歪了歪頭,不理解芙寧娜的意思。
這幾天芙卡洛斯一直沒回家,待在諭示裁定樞機裡收集律償混能,所以對家裡最近發生的事並不太清楚。
芙寧娜心中一緊,臉色變得無比恐慌。
芙卡洛斯臉色微變,見芙寧娜神色不對勁的樣子,她的內心也變得尤為緊張。
在坎瑞亞戰爭結束後,自己的姐姐芙卡莫斯為了保護她在那次戰爭中神格受到重創,生命瀕臨垂危。
原本應該繼承水神之位的姐姐因為重傷不愈,無力繼任水神之位。於是,自己被迫代替姐姐以及已逝的厄歌莉婭大人,登上水神之位。
為了解決預言與拯救生命垂危的姐姐,芙卡洛斯選擇將自己純潔無瑕的一麵作為人格而誕生,命名為芙寧娜。
緊接著將神格受到重創、生命瀕臨垂危的姐姐芙卡莫斯的記憶進行封存,與芙寧娜一起作為人類而誕生,並將[神之心]封存進姐姐的體內。
通過五百年的時間,用[神之心]以柔和的方式治愈姐姐的神格。
現在,重生的姐姐和芙寧娜沒有過去的記憶,所以需要自己時不時現身於她們的麵前教導她們如何理政與扮演水神。
那場戰爭發生的十分慘烈,幸虧在大家的萬眾一心下,才將戰爭的破壞程度降低至最小。
後來,一位佩戴石膏麵具的無名魔神與龍蜥斯庫拉投誠於楓丹,魔龍厄裡那斯也被徹底降服,水龍王那維萊特也同意以最高審判官的身份加入楓丹廷。
楓丹在坎瑞亞戰爭過後,終於重新進入了和平的篇章。
以前的具體過程,她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姐姐的情況事關重大,既然芙寧娜描述的情況如此嚴重,說明此事隻可大不可小。
見此一幕,芙卡洛斯下意識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然後輕輕撫摸芙寧娜的額頭,寬慰道∶“芙寧娜,彆害怕。慢慢說……”
芙寧娜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緊接著抓著芙卡洛斯光滑的雙手,結結巴巴的說道∶“姐姐,姐姐她……”
芙卡洛斯的額頭上不知何時滑落一滴冷汗,她不安的望著芙寧娜,誰知芙寧娜忽然臉色一變,渾身打了個冷戰道∶“姐姐她,最近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芙寧娜像是說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臉頰不自覺的有些發燙。
“數xxx……”
芙卡洛斯∶?
芙卡洛斯遲疑片刻後,試探性的問道∶“額,芙寧娜。你剛才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
芙寧娜羞恥的用雙手捂住臉一言不發,似乎不肯再多說一句話。
芙卡洛斯仍舊百思不得其解,她用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芙寧娜,可還是不太理解芙寧娜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芙卡洛斯輕歎一口氣,剛要開口安慰一下芙寧娜,沒成想就聽到房間內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叫聲。
“嘿嘿,這條是草莓的。哇,這副是須彌薔薇的。嗯?還有這個,居然是純白的!哈哈哈——”
芙卡洛斯神色呆滯,大腦處於宕機狀態中。
姐姐難道是在吃草莓,或者是在……賞花?
但聽聲音又感覺不是,再看芙寧娜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芙卡洛斯瞬間就感覺不對勁了。
如果真的是在吃草莓或者在賞花,可是為什麼統一要用“條”或“副”來形容?
見此一幕,芙卡洛斯心一橫,牙一咬。
緊接著芙卡洛斯抓起芙寧娜的手,就向房間走去。
見房間門緊閉,按門鎖也打開。
說真的,自己以前一直可是想要當一位成熟穩重的靠譜女生來著。
隻可惜,自己一直有一個不靠譜的姐姐,所以這個願望在搖籃中就已經被徹底扼殺了。
芙卡洛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抬起了自己那隻沒穿鞋的腳。
“砰——”
在芙卡洛斯的強力一擊下,房間門瞬間倒飛了出去。
屋內煙塵四起,頭戴三角帽正一臉愜意的躺在床上感歎生活的美好的芙尼娜,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瞬間坐起。
“咳咳!怎、怎麼回事?”芙尼娜咳嗽著揮了揮手驅趕走空氣中飛揚的灰塵與木屑,同時自言自語的說道,“難不成是有人準備對我行刺?”
話音未落,芙卡洛斯雙手抱胸麵無表情的從煙塵中走出。
芙卡洛斯低著頭俯視著神色呆滯的姐姐,目光緩緩定格在芙尼娜頭頂的鵝黃色三角帽上。
坐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芙尼娜如同被人上了發條,身體僵硬的緩緩轉過頭,目光呆滯無神,像是被人取了舍。
“姐姐,你……”芙卡洛斯沉默片刻後,仰起頭微笑著問道,“該不會是在重操舊業吧?這樣可不好哦,芙寧娜會被你教壞的!”
“啊,啊哈哈——”
芙尼娜心虛的望向窗外,頭頂冒出層層冷汗,一瞬間不敢直視芙卡洛斯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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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尼娜背對著芙卡洛斯孤獨的坐在床上,猶如被家長逮到自己在看小黃書一般尷尬。為了緩解尷尬,芙尼娜忍不住爭辯道∶
“其、其實,我隻是在修煉啊!正在修煉一種可以和三角帽合為一體的法術而已啊!哈!哈!哈——”
芙卡洛斯∶“……”
站在門口沉默不語的芙寧娜∶“……”
見眾人都一言不發,似乎是都被自己驚掉了下巴。芙尼娜紅著臉,趕緊閉上雙眼改口道∶
“我、我隻是在檢查妹妹的聖物洗得乾不乾淨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