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是鏟除他背後的勢力的話,也不為過。
因為,張哲和張哲的爹仗著自己有個當貴妃的姐姐,姑姑才這麼的肆無忌憚。
因為鬨得京城的人對他們父子倆很是不滿,所以他們兩個才被皇上調到了這裡。
在這裡待了幾年,張縣令倒是聰明了幾分,他允許自己的兒子玩,隻要擦好屁股就行,這樣的話,他的貴妃姐姐才好在皇帝耳邊吹風,重新調回京城。
這裡雖說也不錯,但到底就是一個小縣城而已,比不上京城的奢靡繁華,所以,不管如何,表麵樣子必須要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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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哲自那天見到了陶星言的畫像之後心中就一直癢癢的,恨不得立馬就把她帶到自己的府上。
雖說那陶家的小姐才十二歲,但是在他們這裡的話,女子14歲便可以成親生子了,那陶家小姐也就隻有兩年的時間就可以嫁人了。
最後,張哲忍耐不住了,直接就帶著小廝去了陶家村去了。
村子不比鎮上,塵土飛揚,這灰塵嗆得張哲直咳嗽。
張哲不由得懷疑,就這環境,真的能養出那樣的可兒人嗎?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小廝也問道:“少爺,咱們沒走錯地方吧?”
張哲語氣中帶著不自信:“應該就是這裡。”
小廝看到村子裡出現了村民的身影,小廝趕緊跑著過去:“少爺彆急,奴才先去問問。”
小廝打聽好了之後趕緊返回了過來,然後對著張哲說道:“少爺,奴才都打聽好了,就從這往前直走就到了。”
“還不趕緊帶路!”
“誒,是少爺。”
兩個人順著路一直走著,很快就到了陶星言家的門口。
小廝走上前敲了敲門。
不久之後,大門被打開,走出來一個富有韻味的女子,這女子正是房然,陶家父子去了鎮上,現在家裡麵隻有陶星言和房然在家裡。
陶家這兩年過得不錯,所以房然保養的自然也是不錯的。
她那一雙美眸疑惑的看著外麵穿著華貴的男子,問道:“請問你找誰?”
張哲眼神中快速的劃過了一絲的色欲,隨後他行了個禮,開口說道:“在下想找一下陶小姐,請問陶小姐在家嗎?”
房然從來就沒有聽自家女兒說過她有過這樣一個朋友,她的眼中閃過了一道警惕:“你找我女兒什麼事?”
女兒?麵前的這是陶星言的母親,怪不得螚生出來那樣貌美的女兒,原來她自身就長得這麼好看。
既然女兒還小的話,這母親也不是不行。
張哲直接回答:“在下的父親是張縣令。”
房然眨了眨眼睛:“哦。”
張哲的小廝不樂意了,有點狗仗人勢的感覺:“喂,這可是我們張縣令唯一的兒子!!”
房然點點頭:“嗯嗯,我聽到了。”
這模樣跟張哲想象的不太一樣,在他的想象中,她聽到了自己的身份應該是非常的震驚然後想要巴結他。
“不知方不方便見一麵陶小姐?”張哲嘴角勾起了自信的笑容,就等著陶夫人的回答。
房然搖搖頭:“不可以。”
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讓張哲吃了一鼻子的灰。
他嘴角的笑意僵在了臉上,眼睛中透露出一些不可置信,什…什麼?她這是什麼意思?
張哲自小也是被寵愛著長大,哪裡被人這麼對待過,立馬就有些惱火了。
上前幾步伸出腳就開始往門上踢:“給本少爺開門,知道本少爺是誰嗎?開門,不然,本少爺讓人拆了你們家!!”
院子裡麵沒有人回應,張哲越發的惱怒了,腳上的力氣不由得大了幾分,一腳踢上去後,他的臉色都變了。
他捂著腳吸著氣,隨後,院子裡傳來了狼的叫聲:“嗷嗚——”
聲音感覺很是凶狠,讓那小廝的腿都忍不住抖了抖,他上前幾步,聲音有些恐懼的看著自家少爺:“少…少爺,我們要不先回去吧,裡麵有狼叫聲,吃人啊!”
張哲也有些害怕了,臉色有些蒼白,要說慫他是真的慫,他可是惜命的很,聲音中帶著倔強:“哼,算本少爺脾氣好,下一次,就不是這樣了!趕緊走!!”
說罷之後,主仆倆屁滾尿流的就趕緊跑了,生怕那狼要是出來把他們咬死。
院子裡麵的陶星言嘴角帶著一抹狡黠的笑意,蹲下來摸著身邊黑乎乎的大狼。
“雪團,乾的好!!今天給你加個大雞腿。”
“嗷嗚嗷嗚——”雪團揚了揚腦袋蹭了蹭陶星言的臉頰。
房然站在一旁有些好笑又無語的看著自家女兒,每次聽到言言叫這黑狼雪團的時候,她心裡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明明是黑色的狼,言言非得叫它雪團,說什麼,它都這麼黑了,物極必反,所以還是叫雪團比較好。
這狼是一年前言言從彆的地方救回來的,那個時候才幾個月大,所以長大之後雪團對言言很是親近。
這一年以來,雪團完完全全充當了一個侍衛的角色保護著言言的安全,本來他們還覺得言言養一隻狼會不會不安全,但是後來就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了。
陶星言眼神看著院子外的方向,眼睛中傳來了一絲深意。
倒也不是說她怕了張哲,隻不過是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哥哥們的羽翼尚未豐滿,現在出手對哥哥們不太好。
張哲和小廝趕緊回了府上,一到府上,張哲就往張縣令的書房方向走去。
走到門口什麼也沒管,推開門就走了進去,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麵,椅子發出了一聲吱呀的聲音。
張縣令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兒子:“哲兒,我聽說你今天去了村子裡麵?”
張哲大大咧咧的看著張縣令說道:“嗯,我看上一個女人,要玩玩。”
對於兒子的這種想法張縣令也沒覺得什麼不行,囑咐了一句:“彆鬨出事情了就行,你知道,最近你姑姑正在想辦法把我們調回京城,萬萬不可鬨出事情。”
“放心吧,爹,一個村裡的女子而已,就是年齡小了點。”
“多大?”張縣令隨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