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沈聿白就拉著江星言的手回到了座位上。
兩個人的舉動,還有稱呼,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知道兩人在一塊了。
江星言一邊走,一邊感慨道,沈聿白來的正好啊,她剛才還在想怎麼脫手呢。
要是一直在那耗著也不是個法啊,這不,沈聿白就來了。
江星言屁股剛坐上凳子,就聽到了李憶然在那裡質問:“沈少爺,我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侮辱我?”
沈聿白聽到了李憶然的話,但是他並沒有回答,因為他不想和得罪了星寶的人說話。
一想想和那麼惡心的女人說話,沈聿白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最重要的就是,萬一…萬一星寶吃醋了怎麼辦?
所以,他才不要和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說話,不要!
還有,剛才星寶的手粘上了那個不三不四的人的氣息了,星寶應該跟他一樣很討厭吧。
那他就勉為其難的幫星寶把那個惡心人的氣味給去掉吧。
而且,星寶的身上,隻能!有他的氣息,其他人,都不可以!
越是這樣想著,沈聿白的心裡越是煩躁,恨不得把剛才握了星寶的那個女人的手給剁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沈聿白握著江星言的手沒有鬆開。
但是沈聿白這樣無視的態度,讓李憶然覺得更加受辱了。
那些維護李憶然的人雖然不滿,但是礙於沈聿白,也不敢說些什麼。
為了聿白殿下的名聲,江星言不得不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那些人看到了江星言的眼神,心裡倒也舒坦了幾分。
還沒等李憶然再說什麼,上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老師走了進來,看著李憶然站在那裡,問道:“憶然,身體不舒服嗎?站在那裡乾什麼?”
李憶然強撐著揚起一抹笑:“沒什麼的老師。”
老師點點頭:“沒什麼就趕緊回去吧,我們要開始上課了。”
說完,老師就走上了講台,也不管站在那裡的李憶然了。
李憶然也隻能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但是那種屈辱的感覺一直伴隨著李憶然,她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著她。
都是你!都是你!江星言!!!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這麼丟人,都是你!!
要不是你,沈聿白怎麼可能會這麼對我,都是你的錯!!!
她鐵青著臉,坐的直直的,手緊緊的扣著自己的手心,把自己的手心抓住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心裡是對江星言無限的恨。
她用力的抿著紅唇,眼中憤恨的目光幾乎化為實質,狠狠的劈在了江星言的身上。
這眼神仿佛化作了一道道利劍落在了江星言的身上,她自然是感受到了。
但,這有什麼呢?
江星言微微回頭,看向李憶然,輕輕的勾起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然後轉過頭去,不再管李憶然的表情。
老師講的什麼李憶然都沒有聽進去,整整一天,都是這個樣子。
到了晚自習的時候,文體委員就拿著一大堆的表過來了,走到了講台的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