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媛媛喝完水之後,看著眾人,小臉似乎紅了紅:“不好意思大家,我,我剛才太累了。”
一時之間沒有任何人說話,禾月趕緊開口說道:“沒關係的媛媛姐,我們剛才回來也是這樣的。”
聽到這之後,範媛媛心裡舒服了不少,點了點頭:“嗯。”
一天的勞累結束後,節目組的人給他們準備了比較豐盛的晚餐。
吃完了晚餐之後,他們各自就回到各自的房間了。
晚上,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一個接一個的把他們叫了出去,填寫了自己的心動嘉賓,然後又讓他們回去了。
施星言寫的時候還有些糾結,她很想寫上宮聿白,但是她又怕宮聿白會討厭她。
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寫下了那個名字。
天色漸晚,回到房間後,施星言趕緊洗漱後就睡了。
伴隨著窗外的蟬鳴聲,施星言表示自己睡得特彆香。
等到淩晨兩三點,施星言突然感覺有些尿急,給她弄醒了。
她趕緊去了廁所方便了一下,舒爽了才出來。
施星言有個小習慣,上完廁所之後得喝點水,缺水了得補水。
但是她的房間沒有水,隻能去樓下的飲水機去接水。
痛痛快快喝了一杯之後,就準備回去了。
她借著月光的照射,想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
自己的腰肢突然被一條手臂給攬了過去,自己瞬間瞪大了眼睛,差點驚呼出聲。
我靠!!節目組真沒用,居然進賊了都沒發現!!
施星言的汗毛瞬間就豎了起來,警惕心立刻升了起來。
一隻大掌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唇瓣,阻止了她的叫聲。
然後迅速的把她往自己懷裡一撈,施星言的後背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施星言的眼中閃過了淩厲,手肘往後懟了過去,但是直接被他給擋住了。
還沒等施星言有其他動作,她就被人緊緊的禁錮住了雙腿,動彈不得。
施星言有些氣急敗壞,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朵邊響起:“彆動,你是想讓其他所有人都發現嗎?”
施星言停下了掙紮的動作,宮,宮聿白?
怎麼是他?
確保了施星言不會大喊大叫之後,宮聿白才敢微微鬆開了手。
施星言在他的懷裡轉了個圈,看著他。
幸虧晚上睡覺的時候,攝像頭是關著的,彆墅當中除了他們七個人也沒有其他人了。
要不然,就這兩個人的姿勢,妥妥的炸熱搜的存在。
“你,你怎麼在這?”施星言緩了口氣,胸膛有些一鼓一鼓的,剛才確實被嚇得不輕。
“我怎麼不能在這?”宮聿白低頭看著她。
“沒有,隻是,現在已經兩點多了誒。”施星言眼眸看了看外麵的月光提示道。
她總不能說,好巧啊,兩點多,你也喝水嗎?
宮聿白聿白抿了抿唇瓣沒有說話,昨天晚上自從填寫完心動嘉賓之後,他就一直沒有睡著。
再加上,明明前一天晚上,她還表示過對他的心思,但是今天晚上就沒有了。
是不是寫的心動嘉賓是霍然不是他?
是不是自己這兩天的表現讓她心生厭煩了?
自己的心慢慢的開始慌亂了起來,所以,直到現在,也沒有睡著。
聽到了施星言的房門打開的聲音,所以他就跟在她的身後下了樓。
自己知道,自己已經在這個女人身上狠狠了栽倒了,即便她甩了自己,自己還是忘不了,也不想忘掉。
自己一直以來都在逃避,逃避自己心裡的感情。
但是感情這個東西,你越是逃避,它就越是出現在你的麵前,躲不開,逃不掉。
施星言動了動自己的身子,然後說道:“那個,你能,先鬆開嗎?”
宮聿白聽罷,他的手臂又更緊了幾分,讓她的整個胸膛都貼近了自己。
“不能。”
施星言:???
大半夜不睡覺,這是抽什麼瘋呢?
宮聿白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情了,他問道:“你,今晚的心動嘉賓投給的誰?”
施星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勾了勾,輕輕的笑出了聲:“怎麼,你是在擔心什麼?”
宮聿白一向嘴硬:“我,我擔心什麼?”
施星言伸出了自己柔軟的手臂,輕輕的勾住了他的脖頸,嬌軟的身軀貼上了他的胸膛,腳尖輕輕的踮起,紅唇似有若無的觸碰到了他的下巴。
宮聿白的身軀微微緊繃了一下,下巴稍抬了一下,喉結滾動了一下。
施星言,真是一個,妖精!!
她感受到了宮聿白的僵硬,美眸中劃過了一絲的笑意,她輕輕的在宮聿白的下巴上吻了吻,然後又湊到了宮聿白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你不擔心的話,怎麼抱我這麼用力呢,嗯?”
宮聿白沒有說話,低頭一看,就看到了施星言因為動作而有些散亂的睡衣,有些露出了白嫩的溝壑。
讓他的眼珠子都紅了起來,一隻手鬆開了她,然後有些粗暴的把她的衣服給她往上拉了拉,手掌微不可及的觸碰到了那個柔軟,他的喉嚨有些乾了乾:“嗬,把衣服穿好,想勾引誰呢你!”
施星言看著他這舉動,嘴角抽了抽,行,這意思還不明顯嗎?就是在勾引他呀,結果給她拉上了。
還有,既然不想她勾引,她這腰間的手能不能鬆開點。
施星言的眼珠子轉了轉,手指輕輕的在他的胸膛處打圈,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寫給了誰嗎?可以啊,我可以告訴你。”
“我呀,其實投給的是……霍然,嘶,痛!!”
施星言剛說完“霍然”兩個字,就感覺自己的腰肢要被他給掐斷了,疼的不由的抽了一口氣。
“快鬆開我,痛死了!!”
宮聿白在這一刻發現,其實自己並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他其實在乎的施星言要命,發了瘋的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