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農民絲毫功勞沒有混成了侯爺,統管南鎮撫司,還是太子太保,執掌皇城禁軍。
若是在常人聽來天方夜譚,可在魏良卿身上就實現了。
為何?
因為魏忠賢啊。
老閹奴是個閹人的身份,注定無法獲得更多的官爵和封賞,隻能提督東廠。
為了彌補這些遺憾,將一切殊榮全部加在魏忠賢的侄子身上。
如今,新任皇帝朱由檢更是加封其侄子為寧國公、太師,世襲罔替,禦賜丹書鐵券。
我勒個揚天360°轉圈艸啊。
大明朝開國以來,隻有魏國公徐達有這份殊榮。
可要知道徐達將軍一生征戰沙場,戰功赫赫,九死一生,用命來換來的地位啊。
魏良卿一個農民,大字不是一個,就已成為寧國公,當朝太師,還有丹書鐵券,免死金牌!
這特娘也太牛批了。
眾人麵露狂喜。
這說明什麼?
說明新皇帝朱由檢要越發重用廠公大人,閹黨沒有失勢。
“廠公大人,還不接旨?”
就在一片狂喜的時候,曹化淳又說話了。
魏忠賢跪在地上,心裡卻翻江倒海。
什麼意思?
朱由檢這倒是什麼意思?
既要賞賜於我,為何又讓曹化淳殺雞儆猴。
難道是恩威並施,讓我全心全意輔佐於他?
聽到曹化淳催促,魏忠賢隻好一頭磕了下去。
“小臣……領旨謝恩。”
等站起身子的時候,曹化淳已帶著王承恩大步離去。
隻不過臨走前朗聲笑道。
“廠公大人,今後你我同殿為臣,慢慢處,慢慢的處……”
等兩人徹底離開司禮監後,二十四監太監們興奮的湊了過來。
“恭喜廠公,賀喜廠公!從今往後,怕是新皇要越發重用您了。”
魏忠賢卻愣愣看著司禮監的大門,良久說不出話。
他沒有絲毫喜悅,有且隻有深深的危機感。
朱由檢才年僅十六歲啊。
竟將恩威並施的手段使的如此爐火純青。
他到底要乾什麼?
……
乾什麼?
朱由檢自然要安撫魏忠賢了。
說實在的,魏忠賢不死他一日不能安心。
對方畢竟統管錦衣衛、東廠和禦馬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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