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劉姐,可疑的人隻剩下川鵬了。”我拍了拍劉娜的肩膀,用手指向了公告欄,上麵赫然寫著趙大偉一個月前赴外留學了。
“看來這個川鵬一定有問題。”我看向劉娜,劉娜麵對著我說。
“ok,先叫倆人去盯著他,我們去下一個受害者,劉梅那去吧。”劉娜掏出車鑰匙,示意我跟上她。
很快,我們來到了賓館,隻見劉娜迅速下車,走了進去,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笑臉相迎。
“誒呦,這不是劉警官嗎,怎麼又來了,還要辦案?”他笑嘻嘻的臉很是讓人語塞。
“彆嬉皮笑臉的,我來是為了劉梅那個案件,你最好彆亂插手。”劉娜的臉上寫滿了警告,颯爽英姿煥發。
見勢不妙,這個中年人,立刻就離開了。
“劉姐,他是誰啊。”
“他啊,就是這個賓館的老板,郭大,一個老流氓罷了。”劉娜很是氣憤,據說是第一次現場取證時,這個老東西對她動手動腳,也難怪她如此厭惡這個人了。
“還有就是那個川鵬,謊撒得如此沒技術含量,究竟是為什麼呢。”劉娜一邊走一邊想。
雖然我本不想以貌取人,但我總覺得他就是單純的笨。
講道理,這裡的一切都已經調查過了,看得出來,郭大表情很是自然。但這次不一樣,因為我來了,早在進去這家賓館之前,我就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情緒場,藍色的霧氣,濃稠度也是前所未有。
“看來這裡藏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啊。”我徑直朝著霧氣的方向走去,最後竟然是一個倉庫,根據倉庫管理員的描述,這裡似乎已經廢棄很久了。開門的一瞬間,曾以為滿地的灰塵卻一丁點也沒有,相當的匪夷所思,雖說是個廢棄倉庫,貨架上卻什麼都沒有,放著這麼大的空間不用,不用想也知道,這裡一定有什麼秘密,沒準就和劉梅的死有關。
“劉梅,35歲,土生土長的龍華人,根據街坊鄰裡反應,她是一個很有善心的女人,經常幫助彆人,但奇怪的是一直沒有婚嫁。”劉娜念著報告,我也在一旁聽著,唯一的疑點就是受害人沒有婚配。
“三十幾的人了,長得也不錯,卻不結婚,該不會是這份工作要求不能結婚吧,郭老板。”聽完後,我在一旁打趣,目光留在了不知何時來到門口一直偷偷瞟著我們的郭大。
“哎呦,你看你這小夥子,咋那麼多疑呢,我就是來看看你們倆有沒有什麼需求。”郭大瞬間整理好情緒,但手心的汗已經浸濕了衣角,手臂在不自覺的顫抖,扭曲的表情呈現在臉上。連看不見源的劉娜都看出來了,他有問題,順勢就將他堵在了門外。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朝著霧的方向移動。
在漆黑的倉庫中,我慢悠悠的走著,一個貨櫃,兩個貨櫃,三個貨櫃,我的手略過它們,最後我在第三個貨櫃處停下,很明顯,霧源在裡麵,我的手上下摸索,當然我也問過開燈,但那個老板卻說這個倉庫的燈壞了,但這並不妨礙我,隨著手的向下移,一個暗格,按了下去,一瞬間,門開了,老板也跪下了。當然,我沒有下去,劉娜和她剛剛叫來的幾個警員一方麵控製住了郭大,另一方麵向下而去。
不一會兒,幾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被救了上來,她們很瘦,皮膚白的嚇人,麵容憔悴,看樣子應該是被關在裡麵很久了,隻有製服上的銘牌才可以認清她們的身份,在裡麵還發現了一些視頻和照片,可以肯定的是,劉梅也曾經遭受過這種迫害,因為這些東西裡裡麵有她。
我當然已經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但是,那個郭大卻一直在宣稱著自己的清白,雖然案件已經板上釘釘了。但我看他那副模樣就覺得惡心,娜姐告訴我法律會製裁他,但當我看見門後幾厘米深的指痕和滿地的血跡後,我還沒忍住,一拳打了上去。或許我這一拳裡還有著理性,又或者是這家夥的脂肪太厚,隻是讓他吐了一口酸液,不是讓我很滿意。
劉娜要把這個郭大押回去,所以今天就到此結束了,我覺得她心情不是很好,畢竟同為女性,看到那種畫麵,肯定會氣憤的,畢竟就我動手了,我便沒再打擾她,自己打車回去了。
回到家後,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在夢裡,我看見一個一直在哭的女人,她一直在哭,聲音是那樣的悲涼,手指流下鮮紅的血,衣不蔽體,一個人,在黑色冰冷的空間裡,我想幫她,但她突然走了過來,對我說了句,謝謝你。
“我在夢裡,活在清白裡。”我伸出手想拉住她,但她鬆手了,我無聲的呐喊。
“哥,你在乾嘛。”一個熟悉的聲音把我從夢境中拉回。
“沒事,就是太累了,餓了吧,我給你去做飯。”我起身朝廚房走去,突然,我轉過身來,“你叫我哥。”突然的驚喜讓我忘了剛剛的夢,也嚇到了李琪。
這次她沒有像往常一樣躲起來,她點了點頭,我高興的笑了出來,儘管鼻涕跟著眼淚,但我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這個堅強的小女孩,或許對我來說,現在就是美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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