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白茵茵的肩膀,說:“我相信你,此事就拜托你了。”
說完,我帶著伊平他們走了。
我們走後,白茵茵看著我的背影沉思了一會,然後問陳萬:“陳掌櫃,你可看出這位二公子是何許人也?”
陳掌櫃說:“何許人也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白掌櫃早已看出二少爺是個女子了。”
白茵茵點點頭,說:“我整天與女子打交道,自然一眼便看出她是個女子了。”
陳萬說:“陛下這幾年未曾充盈後宮,還把宮中的妃子遺散得差不多了,留在宮中的妃子當中,也不曾聽說有姓趙而且還麼年輕的妃子,我也是想不出來她是何許人也。”
白茵茵說:“既然不是妃子,又如此得寵,我想到了一個人。”
陳萬急忙問:“是何人?”
白茵茵說:“陳掌櫃可曾聽說陛下跟前有一紅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甚至連太子都把她捧在心上?”
陳萬搖搖頭。
白茵茵說:“你這蠢貨,跟了陛下這麼多年,連陛下身邊的動向都不清楚,活該你挨罵。”
白茵茵說完,轉身離去。
陳萬急了,連忙喊道:“哎,白掌櫃,你彆走呀,把話說明白再走。”
白茵茵沒好氣地說:“我還得去為二少爺找管家,彆煩我。”
陳萬看著白茵茵的背影氣得直跺腳,罵道:“你這個女人仗著有陛下照拂,拽得像二百五似的,真是令人討厭。”
陳萬的話音剛落,白茵茵的聲音突然在不遠處響:“陳掌櫃,說話積點口德,彆以為我聽不到。”
陳萬的臉一下漲紅了,尷尬地嗬了嗬,說:“白掌櫃請慢走,嗬嗬。”
白茵茵沒有理會陳萬,徑直走了。
我們離開星耀軒後,去了寶豐行。
我們進去的時候,偌大的寶豐行冷冷清清的,來辦事的人沒有幾個。
我走到一個有辦事員的櫃台前,將私章和存折遞了過去,說:“我要取兩萬兩銀子,一千拿碎銀,一萬九千兩拿銀票,銀票要低麵值的。”
辦事員拿過存折愣了愣,說:“今日櫃台沒那麼多現銀,我幫你預約,明日再過來取可否?”
想不到這錢莊和現代銀行一模一樣的,我也不想為難他,隻好說:“那行,你給我銀票,不要大額的。”
辦事員湊了幾個櫃台,終於湊夠了兩萬兩銀票,大多數麵值是一百、五十,甚至還有二十的,實在湊不夠,就拿了幾張一千兩麵額的湊在一起。
我點了銀票數額沒錯,存折餘額也無誤後,就在確單上簽了名並蓋了私章,拿著一大疊銀票喜滋滋地走了。
沒想到這兩張存折真的能取出銀子,出了寶豐行的大門,我的心還是撲通撲通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