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幫著夭夭把散落在臉頰前的碎發整理好,才慢慢的開口:“剛剛你爹不是把你托付給我了嗎,我已經收了你為徒,又怎會再收她!”
白子畫看夭夭一臉驚訝,卻沒有喜悅:“怎麼,你不想拜我為師?”
夭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人:“確實,長留掌門首徒的責任太大,我怕我做不好,否則就要丟你的臉!”
白子畫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不過想到這丫頭的性格,就是太懶散了:“無妨!”
夭夭忍不住順杆子爬:“那你以後要對我好一點!”
白子畫:“我對你不好嗎?”自問他從沒如此遷就一個人,就連多年的好友紫薰都有沒如此有耐心!
夭夭在他的頸部蹭了蹭,伸手抱住他的腰:“我都是你的徒弟,當然要比以前更好!”
白子畫:“好!”誰讓她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再說這丫頭也不會有什麼要求,也就吃好,玩好!
夭夭撒著嬌說:“師傅,我的白白師傅,你怎麼這麼好,好的我都想把你占為己有!”
白子畫看著這丫頭孩子樣,也是好笑:“你是我唯一的徒弟,確實可以獨占!”
夭夭委屈的說:“不對,白子畫是屬於長留,屬於全天下,不能獨占,”
白子畫:“我答應你,隻要在絕情殿內,我就是你一個人的!”
“師傅………………”夭夭把白子畫當作了霓千丈,白子畫把夭夭當作還沒長大的孩子,都沒覺得兩人親密接觸有什麼問題。